海面上慢慢传出一阵陶笛的清悠鸣奏,真是给秋静再现了清晨她刚从那个陌生大叔上面听到的乐景,秋饮难得表现出的那些乐奏,让秋静再不摇摆不定,直接深信不疑地下出了她的定论:
秋饮在音乐上的造诣,根本可足以让她当自己的一个师傅!
秋静不知道秋饮是如何一人就会好几种的乐器,但她已经知道秋饮在音乐上的造诣一定无法令人失望!无非是,她从不愿意显露人前罢了。
秋静认真凝视着身边秋饮的吹奏表情,此刻围绕着秋饮嘴下的陶笛和她那张似有所动容的脸,秋静也一同沉静下的神情,她感受到了秋饮正吹奏的这首曲子时所包含的一缕心情。
那是一颗什么样的心,该能选择吹奏的曲调,是这样的风格。秋静即使没有学过陶笛,即使不懂陶笛,可她听出了秋饮的陶笛。
淅淅沥沥的小雨,为海面上笼盖上一层薄薄的纱,从白色的岩壁上流下,就这样子淌入海中。突奏响的陶笛声,让这群同行的自己人还是其他游客都没法去否认它不是一首突如其来美妙的曲子。
它让人感受到了一种美,这种美让后头坐在一架架快艇上的人似曾相识,坐着静静细听的忍足侑士几乎一下子就找到了与热海花火夜那天晚上熟悉的共同点,台上那个海外交流女生清唱的韵调。
不是乐调的相似,是情感的相仿。
“竟是陶笛?呐,无以言喻着在面前的海空上方飘渺的美,在人选择倾听它时仿佛已经选择去体悟他们来自灵魂的声律,从轻叩到灵魂深处,那丝再神乎其神也抓不住的悸动情愫。”
可忍足侑士却给出了不一样的评价,与他对于上次书卿的歌声评价不同,或许也要不得不说一句,两者之间的差距产生,也因为在于他认同了秋饮,而没有赞同书卿。
向日岳人就听着忍足侑士抒发言论谈想,他是没有那么高雅的音乐细胞,只知道是悦耳就行。本不会与自己的搭档多加交流什么,但耐不住是对方先提出了问题。
“岳人,你说,这从最前面的快艇上传出的乐声,应该会来自于谁?是小的那个,还是大的那个?”他止了止话,朝前面处望去了一眼,给了向日岳人一个眼神。
向日岳人很是每当一回事地随便敷衍道:“你怎么不说还有迹部呢?你一定要和那两个女生扯上关系吗?”声音中,也没有太多的不服之气。
人生路上,总迷失过自我,找一个或者建一个禅静之地,当人走得累了,当路看得远了,当心渐渐发现自己漂泊了,总会忍不住地去怀念过往,随心无法割舍忘记的,是故乡的云和故乡的水。
船艇一直都未停下,听着听着,就有人察觉到了深深的一抹淡淡哀伤,带上着几分人世间的沧桑感和厚重感,让一些人魂牵梦萦起家乡的片段。
日吉若在赞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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