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她的回应,所以你必须心里有数我的有些话,免得将来你心里一点点积郁下气怨。”
他再次想起入狱前,秋饮祖父来找他,对他说的一番话。
那时他一心热腔,或许觉得他能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就算再漠视总也不会真无动于衷,起码他对于她来说总与旁人不同。
最后,他算是用了三年的时间,挖出一个血淋淋的证明:是啊,他于她来说,确是较旁人不同,他在她心中永远是廖未儿兄长的地位,稍备上了一句亏欠良多的人。
他看透了,看清了,那怎么办?
秋饮看着地上全身都搭靠在破缸边上满眼都灌入绝望失寞的男人,边上停站了一会儿后等他冷静下来,她连地上掉落的酒具都不再捡起,清冷理智的眉眼依然,他爆发而出的那些话,让她的眼一寸寸冰凉下。
“你说得尽兴了吗?”
“……”,廖申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种另自己会无比后悔起的寂冷,她没有对他那些话的气恼,就是不值被她放在心上的不在意。
“若是说够了,就瞧瞧这凌乱的一地,你需得负责清理这个由你制造出的烦摊子。”
她冷冷然留下一句,再不看狼狈地被酒水洒满一身的廖申,轻步离开。
廖申目眦欲裂地朝着她的背影,还是急忙地喊住了她:
“———等等!”
听到他的话,秋饮如他所愿停了下来,还没等他欣喜,来自她不留余情的声音出:“我可不愿被你说成我是那根导火索才促使你的这番失常发挥,别拉我一起啊。”
听听这话,她当真是薄情至极!
廖申最后晦涩地望看了那个背影一眼,垂在雪地上的双手弯环了起来,他捧起一堆又一堆的雪,不间停断地使劲往脸上砸去,大叫出声:“啊!啊!啊!”
雪地,有人发出一声声发泄性的嘶吼,离开后院转踏上木廊的秋饮在听到那声音后,半垂下了一片眼帘继续朝前行走……
之后的一段时间,秋静和藤原津人两人经常能在午后的顺仲一个小睡时间段里,在里屋后面的木廊上坐个一会儿,相处融洽地谈谈心谈谈理想。
自从两人躲在树后听了秋饮和廖申一会儿就离开的上次,之后秋静和藤原津人再很少看到那两人,藤原津人原是不知道这些细节处的,一次秋静如往常一样坐在台阶上,跟他说起过。
“廖申大哥前些天来找我了,还问了我一些有关酿酒的事项,我看他这些天好像都钻研在里面疑惑不解的样子,就跟他说了一些。”
“他能找你询问,说明你在酿酒方面也懂得不少嘛。”藤原津人没有听出秋静话里的意思,以为她只是跟自己炫一下自己的这个技能,顺意夸起。
哪知秋静一撇嘴,一拍大腿道出,“重点不是这个呀!”十分嫌弃性地叹了叹,还是决定跟坐在她高处的那个头脑慢半拍少年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