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邓嘉言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不善,依旧是满满的敌意。
温灿星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敌意,而且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装模作样地笑了一下,“我是这里的租户。”
邓嘉言继续充满警惕地打量他,“这么早你在哥哥家里做什么?”
说完,邓嘉言便急不可待地推了温灿星一把,想要冲进去一看究竟。
温灿星的后背撞到铁门,发出一声不小的噪音。
祁骞闻声出来,看了眼已经进了屋的邓嘉言,又看了眼刚刚站稳的温灿星,脸色沉下来。
“你干什么?”祁骞的语气里难得染上了怒气。
温灿星觉得站人家门口听人家讲话也不太合适,于是手带上门把,道“哥你们聊,我先走啦~”
没等祁骞回答,那男生闻言,扭头朝温灿星一声大吼,“贱人你他妈乱叫什么哥哥呢!!!”
“邓嘉言!”祁骞用更严肃的声音打断他。
温灿星关门的手顿了顿,更轻更缓地带上了门。
倒也不是有意听墙角,只是暂时愣住,温灿星摸着门把,琢磨着两个人的关系,怎么是自己还要被人骂贱人的程度?
想不通,温灿星索性也不再想,慢吞吞地上楼了。
屋子里。
邓嘉言瞪着祁骞,“那人是谁啊?你的男朋友?!哥哥你交男朋友了?”
祁骞的耐心快要被消耗殆尽,不搭理他的问题,自顾自地套上外套,“回去,别来找我。”
邓嘉言是和他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发小,十八岁以前他都把他当做弟弟照顾,直到邓嘉言知道了他的性向,从此展开了几年不懈的追求,像块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以前当兵的时候还有得躲躲,至于现在……祁骞抿着嘴角,换了鞋,往外走去。
邓嘉言看着他的动作,自然马上跟上,追在后面问,“他到底是谁啊!”
祁骞已经自顾自地走下了楼梯。
邓嘉言咬牙,把门关上,小跑跟上,自觉换了个问题,“哥哥,这里真的没有空房子了吗?”
“没有。”祁骞这次倒是回答地毫不留情,到了一楼,又忽然转过头,带着警告的语气,“你
别刷花招,就算赶走别人我也不会把房子租给你。”
邓嘉言被他看破心思,更生气了,可是又不敢发火,只好闷闷地跟着祁骞进了杂货铺。
祁骞没看他,一点情面也不给,再次冷道“出去。”
“别妨碍我做生意。”
邓嘉言千里迢迢从a市跑来,对着他这么一个冷淡的态度,也不免生气起来,怒气冲冲地哼了一身,便跑出了杂货铺。
祁骞看他出了杂货铺,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温灿星今天生日,所以打算什么事都不做,当然,除了晚上的打工。
但是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没过多久就又觉得无聊,大把的时间过起来显得特别漫长。
于是温灿星又闲地做起了奥数题,毕竟下周就是初赛了。
一旦刷题,时间就过得飞快了。
温灿星被楼下的吵闹声打断思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深蓝一片,月亮也挂上了树梢头。
他房间的窗口就对着就对着居民楼对面的小路,现在开着窗,楼下的声音一清二楚。
“当心当心!别把我的东西撞坏了!轻点!”
“这个放那就行!”
“诶诶诶!这个先等等!”
似乎是有人在搬家,温灿星揉了揉太阳穴,索性站起来,走到了窗边,往下望去。
是对面的居民楼,真的有人在搬家,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外面摆了一堆。
搬家工人正运着一件件崭新的家具进屋,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身影,时不时地指挥两句。
温灿星眨眨眼,认出了邓嘉言。
邓嘉言搬到了对面居民楼的底楼,和祁骞的杂货铺面对面。
当然不是对面的一楼正好在出租,只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邓嘉言多花了点钱,就顺利地在当天入住了。
温灿星趴在窗口,无聊地看了会儿,便缩回了脑袋,关上窗,继续刷题了。
奥数比赛的初赛安排在周五,因为只是初赛,所以是学校自己安排考试,考试场所也就在本校。
初赛的题目不是太难,温灿星做下来也还算有把握。
走出临时安排的考场,温灿星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温灿星!”林灵小步跑上来,看向温灿星,眼里带着些崇拜,歪头问,“你考得怎么样?你觉
得难吗?”
温灿星转头看她一眼,“还好。”
林灵虽然是班花,但也不是个花瓶,平时认真爱学习,成绩也不错。
“啊……我觉得好难啊……”林灵明显失落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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