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边添两个位置吧,让哥哥和姐姐都在后方同学生一起学习吧。”乔皋说着,芝英便在屋外听着,着手吩咐人将新的桌凳搬进了学堂。
“臣谢过陛下。”董瑁再次跪在地上,身后的一双儿女有样学样的跪着,乔皋无法只得用自己小小的身子将三人扶起来。
乔昭在后方别出一颗脑袋盯着这一对姐弟,长的是董成萱,今年应是10岁,幼的是董成钺,传闻中的那小神童,五岁可作诗,六岁可成文。她将目光放到了董瑁的身上,心中想,也许这一世的变化会因为董师的提前出现而显出更明显的影子。
四书五经于乔昭而言就像是催眠曲,内容枯燥又难懂,上辈子她一知半解,索性到了后面趴在桌子上睡觉,这辈子看着书上的墨字,眨眨眼只觉困意遍布全身,幸好课本中还有诗经离骚以及几本当下流行的话本子,在这儿来的,都是习得大部分字的,因此只有她不会,可前世的她会啊。
不过样子她决定装一转,她将墨砚放到了阿苏的面前,阿苏侧着身子,右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滴了几滴水在砚台中,接着左手搭着右手腕的袖,右手握着墨条细细的研墨。
董瑁盯着乔昭,又看着乔皋,这他们为何这么的熟悉?莫不是也,若是未曾面见阎王,他是死也不会信那些道教佛门嘴中常挂着的来世的,可如今,也不奇怪吧。
董瑁转身握着手中的炭笔在白色的麻布上写着今日所学的内容,四书五经是得学,不过他需要看看这公主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大字不识。
乔昭感受到董瑁的目光,便抬头去看董瑁,他已经拿着手中的炭条在黑板上写下几个简单的字,转头望着在场的几位小祖宗,说道:“既然鄙人已经成为你们的老师,那就请你们尊重鄙人,鄙人相信,你们在各自家中已经开始了对于字的学习,现在鄙人想问,这黑板上写的是什么字?”
“先生,这上面写的是日月明对吗?”乔皋站起身,小小的身子吐字清晰且洪亮。
“是的陛下,那接下来便问问殿下您了。”董瑁说着,转身继续在麻布上写着,不一会儿便转身,问道,“殿下,您看着几个字怎么读呢?”
乔昭站起身,盯着抹布上黑色炭笔写着的木才材,摇摇头,闷声说道:“先生,抱歉,我没有认过任何的字。”
在几个月前,她还是个吃不起米糠的乞丐,大冬天穿着破布烂衫在山上寻找着一点点的干材,回到家中还要面对****般的混合双打,认字,尤其是女孩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董瑁也曾听过乔昭的事,只是愣了她如此直接的开口,缓了会儿才问道:“殿下,您看鄙人的女儿董成萱做您的陪读,您看可以吗?”
乔昭站起身,往后看,董成萱站起身在桌旁行着礼,从头到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便谢过董师了,烦请在我这儿添张桌子吧。”乔昭说着,望着旁的乐萱,对方朝她抛来个不屑的目光。
阿苏忙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匆匆从旁的地方端来个矮凳坐着。
乐骞坐在乔昭的正后方,自始至终乔昭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他自己也知道,能够进宫做皇帝的陪读,便是因着前些日子的一纸圣旨,得以有机会入宫陪读,可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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