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东子那如同神魔降世般的两招霸道摧残,刚刚那个状若癫狂的阿豹早已经吓破了胆子,瞅见我眼神扫来,他犹如过街老鼠般跪在地上慑慑发抖个不停。
对于这个差一点葬送我宝贵年华的该死混账,我龙傲天还未大肚到就此轻饶了他,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补了数十脚,直到他痛哭流涕哀嚎连连,才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鲍军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联想到自己与阿豹哥哥的交情,虽然不至于就这样把阿豹移交公安法办,但是考虑到这个小子做出这种事的危险性,事后的惩戒是肯定是不会少的,又担心那个被刀捅的小伙失血过多闹出大事,犹豫了几番后,鲍军还是无奈放行,让阿豹赶紧滚蛋。
把昏迷的白背心男喊醒,阿豹畏畏缩缩地低着头,扶起受伤的同伴,一瘸一拐灰溜溜地逃掉了。
比起如何处理阿豹这几个无法无天的流氓,鲍军更加关心的是我的伤势,在观察到我耳后有擦伤后,鲍军忙不迭地掏出钥匙打开家门,邀我们进屋,然后寻找能够处理伤口的用具。
幸运的是,我的耳朵后面只是擦破了点皮,用酒精消毒涂上药再贴上创可贴,在头发的遮挡下基本不上看出我有受伤的痕迹,这也让我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毕竟我也不想回家的时候被妈妈发现我在外跟人斗殴,给她徒增烦恼。
在鲍军家里简单的洗漱一番,处理掉因为搏斗而弄得满身的灰泥,我拿着纸巾擦着手,无比轻松地坐在了客厅的软和沙发上,端起桌上泡好的绿茶畅饮一口,只感觉通体舒畅。
“剧烈运动后,可以喝上一杯热茶,还真是特么的舒服啊!”我端着茶杯,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冲赵安和东子嘿嘿直笑,“诶?鲍总呢?”
“他应该在给阿豹的叔叔打电话,处理善后吧。”赵安望了望阳台方向,冲我腼腆地笑着。
回忆当初赵安在学校嚣张跋扈的模样,再对比面前的老实少年简直判若两人,我忍不住吐槽道:“大半年没见,赵安你都换了个画风啊!”
“呵呵,当初年少轻狂不懂事。”赵安满脸羞涩,饶了饶头,“现在我可学老实了。”
“话说回来,世界还真小啊!”我感叹道:“你们两竟然还是鲍总的员工,谁能想到,我们三人还能以这种方式见面!”
“啊,你说鲍总啊…”赵安与东子相视一笑,“他是我舅舅!”
“我去!”我惊叹,“还有这关系在呢?”我又瞅了眼东子,“你不会也和鲍总有亲戚关系吧!”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鲍总的员工。”半年未见,东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魁梧,他向我摆摆手,“刚见面的时候不是说过嘛,我也退学了,承蒙鲍总的照顾,现在正在他手下学习历练呢!”
“你们退学的时候,我正在医院也不知道细节。”我侧头努力回忆了片刻,好奇道:“我记着赵安是被学校开除了,东子你怎么也退学了呢?”
“说到这个。”赵安拍了拍东子的手,两人同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们还欠你一个道歉呢!”说罢,二人同时对我深鞠一躬,异口同声道,“当初的事,对不起了!”
“哎呀!快快请坐!”我连忙也跟着蹦了起来,扶起他两,道:“在学校里大家都是闹着玩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不介意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赵安和东子这才答应坐下,捧着茶杯沉吟少许,赵安终于开口解释道:“当初咱们的事捅到了学校,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被开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当时,你下手也重哈,导致我也受伤不轻,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对那天晚上的事想了很久,认识到之前的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幼稚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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