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上学初升高的时候,学习压力特别大,又刚好碰上我人生最后一次基因突变疯长个子的阶段,以至于整个人都变得特别能吃,基本上每顿都是两大碗米饭起步,而我妈总会以一种嫌弃外加暗喜的姿态来埋汰我,说一些诸如“饿死鬼投胎”之类的怪话,反观我爸则是笑眯眯地要我多吃点,盘算着以后若是上学不成也能去工地干个苦力啥的,最关键的是我还特别清楚他说的是真心话,搞得我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要唐突的提起这一茬?是因为时隔多年后,我猛然间意识到,或许“饿鬼”就是形容我此时状态的最佳词汇。
我是真的饿坏了。
今儿一天过得实在是太过丰富,从早折腾到晚基本就没闲着,体力与精力的双重消耗,令我急需补充能量。
从郑海等人的手中抢下最后一个鸡腿,三下五除二吞进肚子,然后拿勺子撅出一大碗香喷喷的米饭,囫囵垫了个几分饱,再夹上一盘子意面,就着顶级M9澳洲和牛,一个劲地往嘴里直塞。
餐桌周围的小伙伴们都看傻了,纷纷停下手中动作,跟看大马戏似的啧啧称奇。
“都瞅着我干嘛?没见过暴饮暴食的?”乘着咀嚼的间隙,我开口说道:“这么一大桌子菜,不吃可浪费了。”
段江用筷子夹了一只龙虾递到我的餐盘里,咧开嘴直笑:“没事,我们不用吃菜,就老大你这吃相最尼玛下饭了!”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呛声,继续埋头进食。
风卷残云般的把面前的食物消灭干净,我揉着鼓鼓囊囊的肚子,瘫在椅背上,幸福地舒了口气。
啊……论满足感,碳水化合物还是完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高级食材呐。
不过吃饱归吃饱,论喝足倒还早着呢!只是稍作中场休息,下半场的酒局便段江的吆喝声中无缝连接。
在酒吧打工的日子里,段江可算把调酒这门手艺学出师了,哪怕是李家酒窖里的珍藏,他都能兑来调去,弄出诸多花样来。
但是对于我们这伙人而言,酒精这玩意,口感终究都是其次,唯有度数才是王道!
再贵的法国干红,到了我们的手里,还一样得乖乖变成“冰红茶”!
受李家双喜临门的感染,大伙们本来就心里高兴,一个两个喝起酒来都是不留余力,全是奔着喝醉酒去的,唯一的遗憾就是当着清姨的面没法爆衣,也算是一件小小的遗憾。
清姨人逢喜事精神爽,又被我们一群人的欢快气氛感染,索性也放下身段杀入重围,不过人好歹纵横商业多年,酒量也不是盖的,灌完一扎特调红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真乃女中豪杰,实力不容小觑。
酒过三巡,喝至微醺,实力不济的我拎着酒杯偷偷溜到阳台“避战”,没曾想到才一脚踏进去,后衣领子就给人一把拽住,稀里糊涂地被拖至一旁无人处,扭过头,便看见了韩静极为幽怨的眼神。
此时天色已黑,昏暗的灯光下,被韩静这样盯着,确实有点渗人,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酒气散了个精光。
好好想想,似乎今天也没犯什么会得罪她的事,连忙抹了把嘴,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学姐?”
韩静幽幽地看着我,老半天没说话,搞得我冷汗直流,就在我即将再度出声询问之际,她终于语不惊人誓不休地说道:“你跟木丹丹有一腿。”
我几乎是被点了炮仗似的原地跳起,差点闪着脆弱的老腰,嘴里忙不迭说道:“你瞎说什么呢!”
“眼神闪躲,心率不稳,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韩静面无表情,淡淡说道:“我以前只是有所耳闻,没想到你还真能对自己表妹下得去手。果然如汤园所说,你这家伙纯粹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我去?这样就能得出结论了?你当你是名侦探破案呢!
还有汤园这小妮子又故意在背后给我下绊子!欠收拾!
尽管一阵头痛,我仍然狡辩道:“学姐,没有石锤的事,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们是男女朋友,需要石锤吗?有怀疑就够了,况且你也有足够的动机。”韩静的逻辑依旧无法反驳,小声叹了口气,又道:“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我还真是倒霉啊。”
不用你说,我也很倒霉啊……
突然,我灵光一闪,连忙说道:“学姐,提醒一下。貌似在我们的协议里,似乎有过约定,不能干涉我和木丹丹的事的……”
韩静挑眉看我,道:“协议是我定的,现在我后悔了,可以吧。”
纳尼?还带这样玩的!?
我瞠目结舌地无语了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说道:“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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