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开始,从那以后便有无数的人因为战火死去,到现在差不多100年了,该有个结果了。”
“我听不懂。”柳依依老实的说道。
“你听得懂才怪。”张山说道,“那些死去的人用古老的话来说,他们在进行血祭,呼唤神的到来,我和他们一样,要去造神。”
这下钱莱西听明白了,问道:“那你看好谁呢?”
“现在还不能说,看人们是选择了,我有门路取个巧,想提前把神器打好。少死一些人。”
钱莱西听了这话两眼放光,如果是真的,这是大富贵啊!虽说有危险,但是现在日子过得也不安全呀。
柳依依云里雾里,问道:“神也能造吗?”
“那当然,所有的神都是人造出来的,如果有很多人信你,你就是神。”张山对着她说道,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柳依依受不了他鄙视,反击道:“那你让人家信你,你自己做神仙给我看看。”
“你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没明白神是什么,神,就是规矩,是用人命填出来的,你以为那么好做啊。怎么样,老钱,考虑好了吗?”
钱莱西寻思着有份正当的职业也不错,虽然计时的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当,时间到了,钱就来了。不用担心风啊雨啊啥的。便说道:“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他倒不担心做不来啥的,该担心这个问题的是旁边的人。
“那好,过两天我再来找你,待遇什么的你自己说个数,如果你做得好,觉得少了想离开的时候,到时我再给你一笔钱,亏待不了你。”张山说道。
“好,我先告辞了。”钱莱西戴上了眼镜,便告辞下车了。
让小丫头开着车在租界里四处游荡,张山猛然想起有个电话没有打,便找了个高档酒店停下,付过钱后拨出了号码。
“喂,你好,我找一下李校长。”
电话那头的人哦了一声稍等。不一会儿重新传来了声音,问张山是哪位,张山问了一遍确认是来人后便说道:“我是岩里*政男,您还记得我吗?”
那人疑惑的重复了一遍,道歉说不记得了,张就没在听就放下了电话,不记得了就好。
汽车在上海滩的标志性建筑物停了下来,张山有些皱眉,不好办啊,这斯把自己的房子放那么高,想进去串一下门都得花费不少力气和心思。没有人配合不行啊,看来还得花一笔钱请老钱出马。
翌日,钱莱西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打扮,提着个大箱子走进了大厦,在最顶层选了个房间,住了两天还不见退房,整天优哉游哉出去乱逛,买了东西就叫个做苦力的跟在后面往房间里搬。
第三天深夜三点,房间里,张三对着钱莱西说道:“好了老钱,我走后你就再住个几天压压惊,你学过法律,我想这点场面应该能应付,你放心,如果别人对你不讲法律了,我给你撑腰,租界这几千兵马我还是能应付的。”
“那您小心一点。”钱莱西说道,住酒店都有大洋收,不干是傻子。
“这些小场面而已,要不是不想把关系搞僵,哪用费这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