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笑?
??陆均骑着单车,饶是双腿都快蹬成风火轮了也还是没能追得上那辆破车。
??安仔让小纸鹤传信回来,让他瞒住家里,然后通知几个徒弟一起过去,暂时还不用报警。
陆均停下车,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地图,找到安仔说的那个位置,用笔圈出来。
??他先去不远处的电话亭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安仔要去张兆年那里教徒弟,可能今晚不会回家,让张晓丹晚上告知王婆,尔后才按着记下来的路线向圈出来的地方骑行。
??师兄弟七人开了三辆车,除了他们七人,霍珏还带上了吴叔父子,吴叔经验老道,吴兴强壮能打,以一敌五不是问题。
张兆年手抖得不行,他简直不敢想象,能把师父绑走的人究竟有多厉害。
一向和他不对付的严淮与恰好跟他在一辆车,见他哆哆嗦嗦打摆子,轻嗤一声,还翻了个白眼。
张兆年立马瞪了过去,张口想要说什么,开车的陈锋赶紧出声打断,“哎呀,这师父被绑架,绑匪有没有说要多少赎金啊?”
被岔开话题,张兆年一口气不上不下,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严淮与自以为抓到了他的把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不知道?陆哥的电话可是你接的,你不知道问一下?”
张兆年张了张口,自知理亏,但又不怎么服气,“当时的情况,谁记得问啊!”
严淮与抱着手,“我就能记得,要是陆哥的电话是打给我,我才不会让大家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张兆艺气急,抬脚就要踹向副驾驶,陈锋连忙出声制止,“我说两位师兄,现在可不是你们打架的时候,要是真想打,等救出师父,我跟她小人家说一下,让你们当着她的面慢慢打。”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两人齐齐大喊了一声,“你敢!”
张兆年怒目而视,“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跟师父告状,说我们趁她去京都的时候去‘金玫瑰’泡妞!”
严淮与的表情比他还愤怒,“你还跟师父说我又换了女朋友的事!”
最后两人一起作出总结,“告状精!”
陈锋听到两人的控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嬉皮笑脸道:“师父去京都前可是特意交代了我要盯住你们的,可怨不了我,你们要是安分守己,哪里轮得到我去师父面前告状?”
哼,他才是师父最看重的弟子,不然她小人家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严淮与回头和张兆年对视一眼,默默做了一个决定,等把师父救出来,非得让这小子见识见识大师兄和二师兄砂锅一样大的拳头。
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停在宁溪村一处荒废的林中别墅前。
也不知道是哪个想不开的大怨种跑到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建了这么一处小别墅,这下正好便宜了高健仁一家子行事。
高健仁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高进东娶了老婆,给他生了个孙子,小儿子高进南是个混社团的烂仔,到现在还没讨上老婆,因此等在别墅里的只有高进东的老婆王燕和儿子高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