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留下了一线生机。
要是放出了一个大魔头,到时候他再祭出师门的法宝,灭了他就是了。
陆渊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刚才在罗雪琴萧声吹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想必房间中也是一片鸡飞狗跳吧。
蹩脚的神仙玩玩“元神出窍”都是以如此丢脸的方式,说出去,非要让人家笑掉大牙不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两团分离的、没有任何自主意识的守护邪神的凶性了,才落得如此下场。
要是再不回去,非要送医院不可!
等陆渊元神归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会议室的会议桌上,头上垫着两件女孩子的衣服,脑门上还放着一块湿毛巾。
一只有力的手掌,正施展出吃奶的力气,掐着他的人中,鼓着的杏目好似带着几分焦急和快意。
“雪儿,我手酸了!”
李天语最后收回手掌,有气无力地道。
陆渊**一声,摸了一下快要压扁的上嘴皮,无奈地道:“我的牙齿也好像松了几颗,用得着下这么毒的手么?”
李天语瞪眼道:“要不是雪儿说你中暑了,我还以为你被鬼抓了呢!正准备叫道士过来做法事!”
陆渊翻身坐了起来,道:“大概是你想领这份钱吧?”他当然听出李天语这是话中有话,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早就追着罗雪琴问个不休了。
刚一抬起头来,就见到罗雪琴美眸中更是透出几分焦急,关切的神情更是写在脸上。
范晓燕和屋子中的其他几个女孩,也是在旁边观望。
“范姐,药买来了,你看看哪样合适?”
门外气喘吁吁地跑进一个女孩,怀中抱着一个大口袋,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瓶,甚至还有一个电子体温测试表。
“先吃几片黄连,喝两瓶藿香正气水吧!”李天语马上替他选择了最苦最难吃的玩意儿,还拿过喷雾剂在他脑门上乱喷几下。
“是不是贫血?最好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买药的女孩提出了一个建议。
陆渊望着李天语倒出四五种药,放在手心准备塞过来,没声好气地道:“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这么多药吃下去,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罗雪琴温柔地用手中的湿毛巾,擦拭了他额头的水珠。这个亲昵的举动,倒是让范晓燕看得神色一愣。
尽管这几日和陆渊接触得不多,罗雪琴和陆渊也没有任何过于亲昵的举动,但她却知道他们两个一定是感情很好的情侣,这对罗雪琴这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明星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麻烦,要是一两年内两人结婚的话,对于罗雪琴的事业更是天大的灾难,人气至少下跌三分之二。
尤其眼前更让人感觉棘手的是,陆渊与罗雪琴、李天语两个女孩子关系都是十分要好,没有任何人可以跻身到这个稳固的圈子中。李天语也知晓陆渊和罗雪琴是情侣,也没有和罗雪琴争风吃醋的意思。
但这样更加危险,太过熟悉的青年男女,朋友关系走到尽头都会变质,最后无非是绝交或者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但从陆渊和李天语的关系看,后者可能更大一点儿。尤其是在某些特殊场合,很多事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发生。
这必然会对罗雪琴造成灭顶之灾,甚至毁了她的前途。
必须找个法子,警告一下这三个没有多少心机的年轻人。
就在范晓燕暗中愁眉苦脸的时候,却不知道,同样的言语,董振北老人也燕京饭店旋转餐厅对罗雪琴当面说过,只不过三个年轻人都当成了耳边风。
几个女孩子见陆渊没有多少事情了,都开始遗憾起来。罗雪琴的半曲萧音,已经在她们心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要是能听完,再将视频放出去,足以在周围的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了。
发生了这档子事情,范晓燕也知道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吩咐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当然,范晓燕的离开,仅仅是换了一个楼层,前几天她就搬进了这家条件普通的宾馆住下了,保证随叫随到。
纯洁得犹如水晶的罗雪琴,几天前直接支付了一百万欧元在她的账户上,将素来财大气粗的大总监差点儿雷得里嫩外焦。因为女孩只有欧元,这个强大无比的理由让转职的经理人在心头冒起了“穷得只剩钱了”这句话。
随同这笔“小额活动资金”移交过来的,还有她早已经知晓的那架私人飞机和两辆豪车。范晓燕利用自己的各种关系资源,在三四天的时间内,提前办理完了私人飞机的各种手续,然后直接让每天领着高额工资却无所事事的机务组拍拍屁股走人。
在国内,只要不到一半的工资,就可以找到同样的机务组,还能卖点儿人情出去,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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