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情况,也好跟华纳公司的人沟通,所以拜托阿姨多费心了。”
苏欣也就不多说了,对母女二人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华纳唱片公司可是有无数个子公司,任何一家都可以说自己是华纳。
何况,听说老同学失踪的女儿是在大陆长大,就读中央音乐学院,固然有一定实力。但华纳公司怎么可能和国内的女孩子签约?这可是十分罕见的事情。
一切都要等到了这个公司,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在太平洋的彼岸,李天语大声高呼道:“母老虎、何太后终于全走了,可以好生玩个痛快了。可怜的雪儿,这次要忍受两重大山的压制,真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啊。”
晃悠了一圈又回到燕京的陆渊在旁边笑着道:“你玩什么?不也是一样有学校基金会两座大山压在头顶吗?”
李天语撇嘴道:“正是有两座大山,所以才有空子可钻,等这两天期中考试一过,我们就去浦东。”
陆渊扬眉道:“你还想继续胡闹一通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没有?”
李天语马上拉下脸叫苦道:“这几天我可是负责盯梢去了,哪里有时间办你的事情?收入可是比你的空口白牙丰厚多了。再说了,你的思路就不对,明明那个曲老头一直在暗算我们,你居然还有时间管其他事情,根本就是主次不分。”
陆渊搓搓手道:“他只是一个狗腿子,就算是杀了他,真凶依然逍遥法外,我看你才是主次不分。这事情我已经有了安排,准备将南洋的梅家全部连根拔起,轻易杀了他们,简直就是便宜那几个畜生了。”
李天语鼓着一双大眼睛愤愤道:“明明一棍子就可以打翻的,你偏偏要做得这么复杂,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陆渊双目神光一闪,沉声道:“对于原来的我们几个来说,在人家眼中恐怕连蝼蚁都不如,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生死。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归根到底就是财富决定了他们有这么大的能量,我们不连根拔起,杀了一个梅大梅二,还有梅三梅四依然可以草菅人命。”
李天语盯了过来,冷冰冰地道:“但动手的就是那个曲老头,你为什么放他走路?”
陆渊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觉得一个当了几十年狗头军师的心腹,能这么轻易脱身吗?就算我们放过他,梅家也不会放过他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以为能享受国宾待遇的人物,能那么轻易消失吗?”
李天语神色才缓和一点,道:“反正我觉得你放他走,真是太便宜他了。”
陆渊耐心解释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雪儿,雪儿也认为让他自生自灭,更有利我们对付真正的凶手。就在这一两天之内,曲老头绝对要不动声色的消失,就算他有本事躲得过其他人,也无法躲过我们几个。”
李天语想起陆渊的本事能耐,才不说话了。
陆渊挥挥手道:“你今天将我叫过来,还有什么贵干?不会是专程叫我过来理论的吧?”
李天语变戏法似地从随身的书口袋中取出一副乒乓球拍,扬了两下,将一面贴着胶布的球拍丢了过去,狠狠道:“帮我教训一下瑞典来的丫头,让她知晓哪一个才是国球高手。”
陆渊就那么拿着乒乓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天语,这丫头才不会这么无聊,一定是另外有隐情。
李天语只好说出实情“我们在乒乓球台上发生了一点争执,于是最后打了一个赌,赌注就是你的那辆兰博基尼。所以,你不打也得打,只许赢不许输!”
陆渊越发弄不清楚为什么李天语为什么会同弗丽嘉打这个赌,赌注也是骇人听闻。但想想弗丽嘉能背着一把价值差不多的小提琴满世界乱跑,这点赌注对她来说大概也不算什么吧。
望着李天语满脸期盼的目光,陆渊不好拒绝了,追根问到底“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在这个小事上争吵起来,最后还豪赌一笔?”
李天语好像做了什么光荣的事情一样,得意洋洋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是好朋友,但彼此意见不同的时候,只好手底见真章了。”
陆渊哭笑不得地道:“你这么有把握,自己顶上去就是了,何必临阵脱逃,让我来当替补给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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