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即便云熙想要抱养一个孩子当皇后,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云熙笑道:“阿妈放心,我并不想当寡妇,段智兴的几个兄弟也都不是好东西,肯定会想方设法害死我的,我可还没有活够呢。”
江母轻轻的拍了她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口无遮拦的?”然后正色道:“既然你心中有了打算,那我就不再说了,你自己去做吧,阿爸阿妈总是站在你这边的。大不了把所有的蛊都放出来,掩护你回寨子就好了。”
云熙过去抱着江母,轻轻的点点头:“谢谢阿爸阿妈。”
蛊并不是外人传言的那样神乎其神,每一个蛊的诞生都需要无数的努力,也至少需要成千上万的虫子相互撕咬,最后的赢着才能称之为蛊。而蛊王则又是无数的蛊撕咬的赢着,她的金蛊就是蛊王的一种。所以再得知她这么短的时间就练出蛊王,江母才那么惊讶。
这种耗时耗力的事情自然成果也不可能像地上的无数的虫子那样客观。但面对传言,苗寨的人从不会解释,适当的保持神秘,更能让人敬畏苗寨。
这次她外出游历快一年了,而江父江母这么久才动手,也是在花时间培育蛊王,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和段智兴对持那么久。段智兴可是参加过华山论剑,被称为“南帝”的绝顶高手。
看到江父江母的无私付出,她越发的瞧不起段智兴,这人是一个武痴皇帝,也是一个自私自我的渣子,和瑛姑那样偏执的精神病倒是天生一对,呵呵。
云熙是在第五日看着几人都瘦了两圈,才让他们醒来。虽然装模做样的解蛊,但脑子里却是在手榴弹属性那里,点击了完成,然后手榴弹就消失了。
心痛得厉害,于是手上就更重了。
段智兴醒来之后,就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几个大穴,好像被人用掌力打了。可当初江母并没有伤到他。想起他正用一阳指和江母的蛊虫对峙,突然就晕迷了,这时什么来路?
他看向周围,也就看到了伺候他的宫人,于是强着起身道:“这时怎么回事?”
贴身太监哭道:“皇上,您终于醒了,奴才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皇后娘娘虽然放了他,可是他一个首领太监竟然像被狗一样的拖走,实在太没有面子了,皇上武功高强,定能找到法子克制皇后的,到时候,哼。
段智兴听贴身太监添油加醋的说完,眉头皱着能夹死蚊子:江云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莫非苗族还有什么秘术不成?想起先帝为了段家统治,压着他违心的娶了那个母老虎,他就一阵愤慨。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先帝有先见之明,如此逆天的蛊术,要是苗族人想要造反,那大理段家只怕不存在了。虽然他对皇位并不热衷,可到底他也是姓段的,再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之前,他还得保证段家的江山。那么还得笼络那个母老虎?
想到这里,他觉得头越发疼了,那他心爱的瑛姑岂不是要一直当着贵妃?或者他先闭关练好武功,再对付江云熙?
想起瑛姑,他道:“刘贵妃可好?皇后没有对付她吧。”
“哎呦,皇上,贵妃娘娘可受大苦了。”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偏偏还要装作痛哭流涕的样子,段智兴觉得眉心都在跳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他才知道刘贵妃竟然一起中了蛊,还有天龙寺他请来研习武功的大师们。这还了得?
他坚强的坐起来,打坐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才起身向外走。
贴身太监谄媚的说:“皇上是要去看贵妃娘娘吗?贵妃娘娘瘦的连奴才都看着心疼。”
段智兴:………嗓门这么大,还怎么悄悄的去看贵妃?天龙寺的大师们毕竟是段家的长辈,这次也是受他所累才受的伤,要是先去看了贵妃,只怕他也要被扣上一个色令智昏的帽子。
他只好转身去了天龙寺大师们休养的宫殿。
贴身太监目瞪口呆,拍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记了皇上是最爱面子的。
宫殿中天龙寺的大师也在讨论他们这次的失利,见段智兴过来,其中一个道:“皇上,您来得正好,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觉得苗寨的蛊术只怕是进化了,而皇后娘娘显然是得到了其精髓。”
面对江家四个功夫并不高的人,他们四个却占不了上风,就是蛊在作祟。
段智兴坐下后,道:“几位大师可有什么不适?蛊可要尽快灭掉才是。”
另外一个接口道:“皇上放心,蛊毒也被我们逼出来了,只是皇后娘娘最后一击,我们却半分没有觉察到,不知道皇上可有不同之处?”
段智兴摇摇头,道:“朕也没有发现。朕觉得还是我们一阳指练得不到家,否则区区蛊毒是伤不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