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和安安一直坐在一旁,微笑着一边吃甜点,一边安静地听着她们的姐姐和静思师太说话。
“时辰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了好久的话,天色也着实晚了,静思师太才起身告辞。
方瑾枝本来想挽留静思师太住一晚,可一想到自己也不能彻夜不归温国公府,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她将绣着牡丹的荷包送给静思师太,“您也知道的,我绣活儿不怎么好,只能绣成这样了,您可不许嫌弃!”
静思师太打开荷包,闻了闻里面茱萸的清香,笑着说:“胡说,咱们瑾枝的绣活儿才不差呢!”
方瑾枝笑着送静思师太下楼,平平和安安也急忙跟了上去。
刚刚下了楼,方瑾枝就看见方宗恪立在院子里,刘明恕站在他身侧,两个人正在说话。
“哥哥,你怎么下楼了!”方瑾枝一惊,急忙快步迎上去,一脸埋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就下楼了?”
“不碍事,更何况刘瞎子在这儿了。”方宗恪原本一脸沉色,和方瑾枝说话的时候也不由放柔了声音。
方宗恪知道方瑾枝今日邀了朋友过来,他随意道:“要送你朋友走了?”
“是呀!”方瑾枝急忙拉着方宗恪转身望向静思师太,“哥哥,这是静思师太,对我很好。”
“师太,这个就是我那个终于回家了的哥哥,方宗恪!”
“看到你们兄妹团聚真好!”静思师太笑着说道。她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眼方宗恪,却怔了片刻。
她怎么觉得方宗恪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方宗恪也在静静看着静思师太,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数收进眼中。
他缓缓开口:“多谢这些年师太对枝枝的照顾,宗恪感激不尽。”
静思师太收起杂绪,笑着说:“是瑾枝讨喜我喜欢着她呢。”
“哥哥,时辰不早了,我先送师太走。你也别站在这儿了,虽然刘先生在这里,可是你伤得那么重,如今天也冷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好不好嘛,哥哥?”
方宗恪还未来得及开口,刘明恕笑道:“宗恪,有这样一个妹妹,好福气。你们两个虽不是亲兄妹倒是比一般的兄妹感情还要好。”
方宗恪飞快地看了静思师太一眼,见她脸上无异色,才将手搭在刘明恕的肩上,道:“是累了,该回去了。”
刘明恕便扶着他往回走。
方瑾枝也继续送静思师太离开,她笑着说:“这次相邀是晚上,等下次白日里请师太过来,带您去瞧瞧花房里的花。”
“嗯,好啊。”静思师太随意应了一声。
方瑾枝不由侧首看了静思师太一眼,不知怎的觉得静思师太有些心不在焉。
静思师太想了想,试探地问:“瑾枝,你是不是快要及笄了?”
“快了呢,只剩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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