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枝信了。
可是陆无砚明显骗了她。
他说的不疼只是片刻,片刻之后又是钝痛,每当她疼得落了泪,他又开始温柔地哄她,甚至温柔地给她哼歌。等她不疼了,又开始新的一番折磨……
方瑾枝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陆无砚!你把我敲昏了吧!”
“不行,我要你和我一起享受。”
方瑾枝暗暗地想:这哪里是享受……
后来,方瑾枝是被陆无砚抱着离开的,她知道他要抱着她去净室,她也知道路上遇见了入茶和入熏。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蜷缩在陆无砚的怀里。
不久,她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大红色的床幔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是陆无砚的寝衣。她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才将自己的手露出来。
陆无砚不在。
她几乎是不允许丫鬟在她和陆无砚的寝屋里伺候的,她没有喊人,自己下床,想要去倒一杯水喝。
可是她刚刚迈开第一步,才觉得双腿几乎是没了知觉,她惊呼一声,竟是跌倒了。
闻声,陆无砚匆匆从隔壁走进来。
他一进到屋子,就看见方瑾枝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陆无砚急忙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床上。
方瑾枝委屈地望着陆无砚。
“怎么了?”陆无砚问完,逐渐靠近,想要亲吻她仍旧红肿的唇。一个人怎么能好看到这种程度,双唇肿起来的时候,竟是更加风韵迷人。
方瑾枝抬脚,踹在陆无砚的脸上。
陆无砚一愣,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陆无砚!你把我弄坏了!”
“咳,”陆无砚轻咳了一声,“那个……养两天就好了……我给了带了药,会好得更快一些,嗯……”
如果方瑾枝知道陆无砚这话的意思是代表着两天以后又会疼,那么她一定要拒绝陆无砚的药!
房间中,方宗恪正在写信。
小邱一脸焦急地坐在他对面,他忍了好久,才说:“方大哥,王爷这次被押回天牢一定会有很多人押送。而且咱们的人打听到,原本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将王爷押回天牢的,可是那个陆无砚非将王爷留在那儿折磨了许久,王爷现在身体很虚弱,这就让咱们的营救更困难了。”
方宗恪没抬头,继续写信。
“方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小邱几乎是吼的。
方宗恪终于写完了手中的信,将信件收在信封里,又用蜡将信封了,才把这封信放在一旁的锦盒里,那锦盒之中已经放了很厚的一沓信件。而且是三个锦盒挨着,另外两个锦盒,每个锦盒里面都放了厚厚的一沓信。
方宗恪又摊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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