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剩下那些还没有离开的荆国人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他们这次前来的两位王爷都已经死了!
长公主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他们:“回去以后转告你们的荆帝,我大辽将士早就准备好了。”
荆国的人还傻傻的以为辽国朝中不稳此时不会开战,然而长公主早就盼着这一战,盼了很多年。
剩下的事情,陆无砚便不再关心了。
他牵着方瑾枝的手,护着她离开。
方瑾枝回过头去,望向正与朝臣说话的长公主,问:“无砚,我们现在就离开吗?不等父亲和母亲了吗?”
“嗯。”陆无砚点头。
御花园里很多人,陆无砚揽住方瑾枝的腰身,护着她往外走。一时之间也没有跟她解释什么。
等到他护着方瑾枝出了宫,扶着她上了马车以后,才细细对她说:“荆国的那些人这次前来一方面是为了订下表面休战的盟约,或为掩人耳目或为激怒辽国,让辽国先破坏盟约。”
“但是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如今朝中不少臣子勾结卫王,而卫王……”陆无砚看了方瑾枝一眼,才继续说下去。
“而卫王如今和荆国皇室有着莫大的关系,据说荆帝待他如上宾。所以如今朝中有几个臣子有谋逆之心,与荆国暗中勾结。之前朝堂之上,母亲没有透露任何一丝想要杀掉此时前来的荆国人,而今日突然杀掉这些荆国人,也可以让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乱了分寸。”
方瑾枝当然明白陆无砚在提到卫王的时候为什么要停顿下来看她一眼,但是她并不想和那个卫王有任何牵扯。所以她的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只是问:“你的意思是,如今藏在朝中和荆国有联系的人还没有全部揪出来?”
陆无砚点点头,“应该差不多了,但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漏网之鱼。不过今日之事,足够让那些人露出马脚。剩下的事情交给母亲处理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陆无砚脸上颇为严肃的神色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方瑾枝的手,放柔了声音,说:“太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此时已经快到子时了。
方瑾枝明白陆无砚是担心她累了困了。但是今日所见之事是方瑾枝从未遇见过的,她一直都处在一种绷紧的状态中,倒是没有觉得疲惫。如今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的轮子轱轱作响,这才有一股浓浓的倦意席卷了方瑾枝。
她歪着身子,倚靠在陆无砚的肩上。
陆无砚拿了一旁叠好的薄毯披在方瑾枝身上,道:“很快就到了,眯一会儿就好,不要睡,回去再睡。”
“嗯。”方瑾枝嘴里虽然应着,可是她的头贴在陆无砚的肩上时,怎么都压不下心里的那股倦意,很快就睡着了。
“这才多远的路……”陆无砚看她一眼,还是没舍得把她喊醒,而是给她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免得她着凉。
陆无砚一想到方瑾枝此时正是有孕的时候,还跟着他折腾了一天,又不由有些心疼。
长公主的别院距离皇宫本来就很近,等到马车在长公主别院的大门前停下时,陆无砚也没有把方瑾枝喊醒,而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了马车。
因为怕她着凉,不仅用薄毯裹着她,还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她披着。
方瑾枝睡得很沉,陆无砚把她从马车抱下来,一直走到寝屋,她都毫无觉察。等到陆无砚将方瑾枝放到床上的时候,方瑾枝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竟也是没有醒过来。
陆无砚动作轻柔地将裹在她身上的大氅和薄毯扯下来,又仔细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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