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恕过来以后为楚怀川诊了脉,就又开了一道方子,他道:“这道方子不可多用,今日用过一次,方子便扔掉,不可再用。”
候在一旁的小周子急忙问:“难道是这道方子的用料太猛,伤身?”
对于他的问题,刘明恕懒得回答。他将药方交给小周子,淡淡道:“亲自去煎药,盯紧一点,不可有半分马虎。”
对于刘明恕这等态度,小周子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接过了刘明恕递过来的方子,匆匆去煎药,不敢有半分马虎大意。
楚怀川看了一眼寝殿里剩下的两个小宫女,道:“折柳,去把小公主抱过来。今日她也受了惊,朕瞧瞧她。”
“是。”名唤折柳的宫女匆匆走出去,去将早就被嬷嬷抱回自己殿中的小公主寻来。
“问枝,去厨房拿一些公主平日里爱吃的东西,再把她的小木马也搬来。”
“是。”问枝也匆匆去了。
等人都走了,刘明恕才问:“陛下停药多久了?”
楚怀川想了一下,才说:“一个月吧。”
刘明恕一边慢慢收拾着药匣,一边说:“原来你辽国人这么多自己找死的。”
楚怀川不甚在意地笑笑,道:“你给朕换药、施针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上次就寻了给太子问诊的借口请你进宫。若再次随意招你进宫,免不得被人怀疑。那只好是朕旧疾复发,由别人来请你进宫。”
刘明恕皱了一下眉,“草民不过一介闲人,不是谁的人,更不站任何一方。心情好便瞧瞧病症罢了。”
“刘先生误会了,”楚怀川笑着摇摇头,“只是朕身边眼线太多,亦说不清楚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不得不防罢了。”
刘明恕默了默,没有接话。
他虽然身无半点官职,却的的确确养于皇家。有一个为帝的师父,并称后的姨母。对于皇室之中的尔虞我诈见识得太多。不过他还是觉得辽国皇室的情况比起他的国家来说,更是复杂。
他略略收起心神,问:“除了您需要的药,陛下还要什么?”
“朕听闻刘先生和叶萧相交甚好。”
刘明恕微微侧耳,眉心不由一蹙。
楚怀川笑了笑,道:“刘先生不必误会,你既然帮了朕这么多,朕又岂会恩将仇报?朕更不会做那等胁迫之事。只是那叶萧将有一劫。”
“请陛下明示。”刘明恕不由肃了容。
“叶萧手中有一道兵符,那道兵符代表着十万藏在暗处的精兵。”楚怀川敲了敲床沿,“只是叶萧此人十分随性,又广交朋友。身边之人未必尽数可信,还需慎言,否则将有大难。烦请刘先生劝告一二。”
“陛下为何不亲自提点?”刘明恕蹙眉反问。
楚怀川冲刘明恕翻了个白眼,忽又想起这人看不见,才说:“朕懒!”
刘明恕立刻明白这其中自然有楚怀川不便出面的理由,更何况他与叶萧相交甚好,楚怀川也是看中了他们的关系才会找他从中游说。
刘明恕不是寻根问底之人。这事情不过是几句话的事,下次遇见叶萧说一嘴便罢了,就答应了下来。
“除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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