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烁棉一觉醒来,正好撞上顾桨查房。
一大清早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屋内的地板上,给顾桨带着眼镜的侧脸勾勒出了温和好看的弧度。
她张了张朦胧的睡眼,浓而密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忽闪着,顾桨看苏烁棉张了眼,对着苏烁棉抬了抬手中的中性笔:“起来,测心率。”
苏烁棉翻了个身,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大碍了,但是苟铭和应涟如不放心,愣是让苏烁棉再多住几天院。
顾桨从一边扯了张椅子坐下,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靠在床沿上,一边翻着记录单一边低声说:“掀衣服。”
苏烁棉往后一靠,把宽松的病号服微微掀起来一点。
顾桨几乎是头都没抬一下就把听诊器探到了苏烁棉的心口,当即给她冰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医生,你这工作态度不够认真啊。”苏烁棉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看着床边低头记录着心率看都不看她一眼的顾桨,略带责怪地说。
顾桨抬起头,握着听诊器的手停在她的衣服里,眉目平淡,镜片后的眸子毫无波澜,淡淡的看了苏烁棉一眼。
“……医生,您这算是耍流氓吗?”苏烁棉看顾桨不太友好的眼神,沉默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顾桨移开目光,把手收了回去,淡淡道:“心率没有问题,注意不要有情绪上的过大波动,过几天可以出院了。”
他一边把查房记录表合上一边跟苏烁棉说着注意事项,接着站起身来转过身要离开。
苏烁棉看着背对她的顾桨暗自撇了撇嘴,却没想到被回过头来的顾桨撞了个正着。
顾桨对着苏烁棉抬起白净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苏烁棉歪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顾桨接着开口,语气轻却有力:“我还轮到不到你教我。”
苏烁棉愣在病床上,顾桨还没等她回话,转过身出了病房门。
……?
他什么意思?什么轮不到她教他?
苏烁棉后来反应过来他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不就是脑子不正常的人不配对他指手画脚吗?
不过她什么时候对他指手画脚了?!真是笑话,她知道顾桨的人设是个很高冷的腹黑毒舌医生,但是不至于这么爱挑刺儿吧,这什么脾气,这孩子除了一副好皮囊真就性格一点都不讨喜,以后怎么有发展?
想到这里,苏烁棉一股无名火直抵颅腔,那句情绪上不要有过大的波动仿佛是耳边风一般直接被苏烁棉扑面而来的脾气盖了过去。
看来对他的改造是不得不进行了……
但是顾桨是全国知名的医师,有点自己的脾气小性子都是可以被过硬的技术所弥补的,这也同时造就了他心高气傲的特性。
那就是说,要把这个小混蛋收拾的心服口服,就要也有过硬的技术。
看来当年大学时修的医学双学位派上用场了哦……
苏烁棉嘴角一勾,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当时的室友拉着她一时兴起报的隔壁医科大学公开课,她也不会接触这类东西。
她们是双学位两年毕业制度,只学了两年的苏烁棉上交的随手一写的毕业论文居然直接在所有毕业论文里评了个第一,苏烁棉也吓了一跳,当时的她认为她可能真的很有学医的天赋,后来意识到只是自己记忆力好再加上一点头脑而已。
“叮——”
放在床头的手机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震动了一下,苏烁棉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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