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坐上的男人沉默不语,郁薇韵又说,“至少,我要见到我的那位朋友。”
秦淮年的视线定格在那张脸上,她们母女长得可真像,现在看来,性格也是如出一辙的顽劣。
被他困在这儿,还能如此淡定地和他谈条件,倒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郁薇韵见他一直盯着她的脸,别扭地把头一扭,透过她的脸去思念她的妈妈,怎么想都觉得恶心!
该死的秦淮年,我妈也是你敢觊觎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爸和老妈的感情好着呢,岂能容得下你,赶快卷包回法国,哪凉快哪呆着去。
秦淮年收回视线,慵懒往后一靠,心平气和道,“薇韵,你不该对我有如此大的偏见?你仔细想想,我可曾害过你?”
郁薇韵瞅他一眼,勾唇浅笑,“秦叔叔,仔细想想还真没有过。
那既然这样,我就当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个误会,您现在放了我,可好?
再顺便告诉我一声,我的那位朋友究竟被你请到哪去了?”
秦淮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就是被郁振南从小带大的丫头。
果然野得很,都这个地步了,居然还不服软。
他浅笑不语,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语气温和道,“肯定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
至于你的那位朋友,抱歉,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放了她。”
郁薇韵怒目而视,就听秦淮年语重心长地开口解释,“因为,我和陆家之间需要好好清算下。”
他说这话时,一改温柔的语气,言语间夹杂着极大的恨意。
秦淮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郁薇韵。
“至于你,能乖乖听话最好不过;如若不能,我也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让你合理消失。
我和卿玉还年轻,未来可期,加之医学发达,再想要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郁薇韵听得毛骨悚然,这男人可真是个变态!
“薇韵,爸爸也不想走到那步,毕竟,你是卿玉的骨肉,我俩虽非亲生,但只要你肯认了我,我也定会视你为己出。
至于霍筵霆,你还是忘了他,霍家和陆家,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那样人家出来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社会法则就是优胜劣汰,爸爸自然会为你寻得更好的夫家。”
郁薇韵不可置信地望向秦淮年,如果说秦韵竹中毒已深,那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她细细想了想,不打算和他正面交锋,有心魔的人,最适合的相处方式便是顺着他,迷惑他,降低他的防线。
她抬眸,莞尔一笑,“秦叔叔,那您把我困在这儿?时间久了,也不是个办法,妈迟早会找到这儿的。
到时,她肯定会生你的气!
搞不好,干脆就不会原谅你了。我妈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秦淮年就知眼前的女人狡猾奸诈,称呼虽变了,可还不肯开口叫爸。
说的话,咋一听像是为他好,但细细一品,却又透着威胁。
这拙劣的障眼法,不就是为了降低他的防线。
既然她有兴趣跟他兜圈子,那他也不介意陪她玩会儿!
秦淮年笑笑,坐回椅子上,“薇韵,我就喜欢你这通透劲儿。
我们来商量一下,看如何,能让你妈过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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