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热乎乎的炕头,彻底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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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两人才从屋里出来。
郁薇韵瞧见李大婶和李大叔的刹那,羞得恨不得生出对翅膀立刻飞走!
该死的霍筵霆,怎么没早点跟她说这是大叔大婶的家,她以为这是他临时找的歇脚地,真是可恶透了。
想到屋里刚刚两人......
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一片。
霍筵霆拥着郁薇韵,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别羞,大叔大婶,都是过来人,自然都明白。”
李大叔和李大婶就见小两口眉来眼去,那叫一个腻歪,看得他俩心里也美滋滋的。
只是,到饭点了,两人早饭和午饭就没吃,晚饭可得吃了。
郁薇韵甩开霍筵霆,朝李大妈跑去,霍筵霆走到李大叔身边,帮忙干活。
忙活了一阵,农家院里便传出嘻嘻笑笑的声音。
李大叔端着酒碗豪迈一饮而尽,霍筵霆也陪着喝。
郁薇韵没忍住,轻抿了一小口辛辣的白酒,顿时有种重生的错觉。
没想到,她居然活了下来。
李大妈听完了两人的遭遇,顿时落了泪,她拉着薇韵的小手,边抹眼泪说,“薇韵,你可真是受苦了。
好在,那人得到了惩罚,不过了,他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郁薇韵望向那栋别墅的位置,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秦韵竹、秦淮年都是爱而不得,生了魔,祸了命。
她摇摇头,又轻抿了一口酒。
突然,农家院里的狗汪汪直叫,众人仔细一听,有人在敲门。
霍筵霆突然站起身,用眼神示意院内的人保持安静,秦淮年虽然死了,但他的同伙还在。
霍筵霆摸了摸怀兜里的枪,朝门口走去,他压低声音问,“找谁?”
阮卿玉着急万分,说话都带着哭腔,“请问,郁薇韵在您家吗?”
一听这声音,霍筵霆立刻打开门,“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爸,妈!”
郁薇韵立刻站起,跑向门口,阮卿玉一把抱住宝贝女儿,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待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开薇韵,又是对着她的小脸蛋瓜左亲右亲,“宝贝姑娘,可吓死妈妈了,以后不许这么大胆了,听到了没。
阿呸,不对,没有以后了,没有了。”
郁振南和霍筵霆站在一旁,任由两个女人发泄彼此的情感。
李大妈和李大婶一看两人的装束和模样,便知,这肯定是薇韵的亲爹和亲妈,长得可真是,男俊女靓,怪不得薇韵会生得如此好看,还是人家的基因好。
阮卿玉搂着这团香软,终于有了踏实之感。
听说,那人已死,法医已鉴定了他的dna,并不是被烧得灰飞烟灭,还是留下了一具残尸,和秦韵竹的那具被警方一并带走。
她还听警方说,说他死前还提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往昔岁月,历历在目,她宁愿他们不曾相遇过。
好在,她的宝,安然无恙!
阮卿玉缓缓松开薇韵,“宝贝,妈妈对不起你!”
“妈,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要是真对不起我,你以后就好好跟爸过,别老没事就想着走人!”
郁振南点点头,“嗯,没错,不过薇韵,我有话要问你!”
郁薇韵心里一沉,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