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泽不甘被冷落,又凑了过来道:“公主怎么吃得这样多?看来今后除了如我侯府这等富贵之家,都养不起公主这样的媳妇了!哎,公主,这算不算是上天给你我的一种缘分呢?”
我吞下第二个馍馍已经吃不下了,回头向他道:“邀月里比你侯府富贵的人家多了去了,难道我与每一家都有缘分?再说,我怎么吃得多了?”
闻人泽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孟易水“这吃得还不多?!公主,你都吃了两个大馍馍了!”
我不经意地点点头,两个馍馍怎么了?又顺着他的手的指向望向旁边儿的孟易水,就见正在大快朵颐的孟易水,从开始到现在,竟然只吃了半个馍馍和几口小菜,隐隐已经有了放下筷子的趋势。
我震惊。
闻人泽又叹息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受到我冷冷的一个眼刀。
席长景扯了扯我一脸正义道:“公主姐姐,没事的,你吃的不多,长景比你吃的还要多呢!”
闻人泽闲凉道:“怎么不多,小长景你还在长个子呢,公主又没有长个子,再说,女子的食量和男子的食量”
没待说完被一锭接一锭的金子打跑了。
左逃右窜的闻人泽站在了自以为安全的一个桌子旁边儿,续道:“女子的食量和男子的食量能一样么!”
一锭金子拍到他的脸上,“嗷!!!”
该打。
席长景不是没分寸的人,那金子只在他脸上留了一个轻微的红痕,一会儿就下去了,然而鼻子撞到硬物的酸楚感相对来说就比较严重了,凭着这个契机闻人泽要挟了席长景一路,端茶倒水拿包袱。席长景每次要起义反抗的时候闻人泽就一脸悲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要流泪,当然他不会真流,对于席长景却是十分有效的策略。这是个难得实在良善的孩子。
我望不过去想要帮他一把,脱离闻人泽的魔掌,难得歇一会儿席长景摇摇头,“长景也没想到那金子真会砸到他的脸,还是鼻子。长景的脸撞过门,知晓那有多难受,这几天就让他支使支使罢,左右他也没让长景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若是真有什么出格的事儿,长景第一个就把他打趴下!”
还是个有骨气负责人有勇有谋的难得的实在良善的孩子。席长景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又想起来一声听了就抑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因子的贱兮兮的声音“小长景儿,快,来给本侯爷捶捶腿,诶呦,鼻子好疼呦,连带着这一双腿了好疼了呢。”
席长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道:“就这你还忍着他?”
他眯起一双狐狸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公主姐姐,长景这就去给他好好捶捶!”
我赞许点头道:“去罢”
闻人泽正歇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坐没个正形儿,眼神发亮地等着席长景过去。
我突然兴起了不想让席长景过去的念头,总觉着是自家的小绵羊快要进了狼窟。
席长景还是没有被阻止地到了那里“给你捶腿?!!”
闻人泽一脸惬意道:“嗯,本侯爷刚刚新添上的补偿服务。”
席长景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好,那小爷好好给你捶一捶”
他这话说得恶狠狠地,我做的不算近都感觉到了那股深深的恶意,闻人泽却还没事儿人似的笑道:“来罢”
一会儿,“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