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边疆老人挠头了。他们这老一辈的年轻时候的事情,绝对是天雷加狗血。他们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么动乱,整天打打杀杀的,一天到晚都是习武练功的,要么就是无数机遇撞到他们面前,让他们伸手捡。
要不然,古木天那老头怎么会从一个无名小子,一跃成为武学宗师?当初要不是输了他一招半式,又怎么会称他为师兄……
卧槽,扯远了。
“那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年纪啊……”
“噗……”边疆老人酝酿着感情,准备挑些励志悲伤的片段讲讲,哪知道刚讲第一句,锦鲤就憋不住,笑喷了。
“燕儿,你笑什么?”边疆老人奇了怪了,刚讲了几个字,也没好笑的地方啊,这女娃娃怎么就笑喷了?
长琴熟知锦鲤的笑点在哪,不就是看着一大把年纪的边疆老人,说‘年少轻狂’的时候反差太大,又脑补了一点点,然后……笑喷了o(╯□╰)o“阿鲤,不闹。”
“哦。师叔,您说,我不笑了。”锦鲤揉揉脸,摆正了自己的脸色。
“想当初,燕儿的师傅还是个小山村的穷小子,人很老实,说话却结结巴巴,在山村里总是受到别人欺负。只有一个姑娘,小雪……”
“噗……”锦鲤姑娘又笑喷了,好大一盆狗血。
“燕儿,你还想不想听了?(#‵′)”哪儿好笑了,他很严肃的好不好?他的故事平淡无奇,但是古木天不是啊,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也是个悲剧的宗师。小姑娘不是喜欢英雄情结么,更何况这个人是她的师傅,不是应该认认真真听他说,然后,对她师傅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么?这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哦,师叔,你讲吧,燕儿绝对在也不笑了!”锦鲤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没变表情的长琴:果然阿珏最厉害了,这般狗血都没笑出来,自己果然还需要锻炼啊!
边疆老人看了一眼锦鲤,确定她真的没有笑意了,这才继续说下去:“……古木天与这些人对战了三天三夜,终于取得了胜利。……‘明明三个时辰就能解决这些人,为什么我却用了三天三夜?’古木天这样想着,他看了一眼他的武器‘无神兵利器,实在有损我古木天的威名!’……”
“为什么说杀那些人的时间用长了就有损师傅的威名呢?而且,杀人慢了,不一定是武器的原因,也许是师傅自己的武功不到家呢?不是说,武学最高境界,一切事物都能最为趁手的利刃么?”
锦鲤听着边疆老人讲她现在那位便宜师傅的故事,前半段还能忍受,后半段……忍不住吐槽了。
“……”这个问题边疆老人还真回答不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啊!!!
“想来,是武器承受不了师伯的内力,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阿鲤,真正能做到你说的那步的又有几人?也许,是有人编造出来的也说不定。师傅,你说是么?”锦鲤的这种吐槽模式,长琴认为应该是她离开五彩石,转生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才养成的。明明他家锦鲤乖乖的一孩子,才不会吐槽!
呜呜呜,果然是自家徒儿最好了,这话圆的太好了,绝对堵得小姑娘说不出话来!
“哦,阿珏说的都是对的,我知道啦!”那小模样,要多乖有多乖,“师叔,您继续,继续……”
“咳咳……古木天进入了沙漠之甍,他见到了生平从未见过的奇景。有奇形怪状的动物,巨大的昆虫……他进入另一个山洞,发现了那块稀世罕见的七彩水晶母……”讲到这儿,边疆老人看了一眼锦鲤,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这才继续往下降去。
锦鲤耸耸肩:为什么看我啊,没什么好笑的嘛,讲到现在也就这段正常一点了。七彩水晶母,唔,没听说过,应该是什么奇珍异宝吧!
七彩水晶母?会是上次在古木天身上感觉到的女娲的气息的原因么?是不是,那块七彩水晶母,和那个女娲有什么关系?(ps:这里的女娲是指古剑的女娲,不是洪荒的女娲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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