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况,如今大宋的信息汇总全部掌握在孙太后手中。
他暗自琢磨,虽还未亲政,但这些应当都准备起来。
那么这位名叫李凉承的皇子,拐到钱月默那处送了这么个玉佩是何意思?这是幸亏钱月默是个聪明的,若是个不甚灵光的,定然也不把那羊毛织品放到眼中,兴许一辈子都不会打开那个盒子。即便机缘巧合,打开盒子,看到那玉佩,不仔细瞧,谁又能瞧见上头那个“凉”字?
李凉承就那么确信钱月默能刚好将盒子送到他这处?
可见这个李凉承也是心思缜密之人,每一环都已考虑到,而他定当还有后招。
一般被派去国外的使官,均是国主的亲信。这西夏的亲信既然帮李凉承递东西,自然就已不是那真正的“亲信”。李凉承不仅心思缜密,更是有些能力的,还能早早将使官收拢过去。
一个有能力,有心机且又不受宠的的属国皇子想要与他搭上关系,为了什么?
为的无非是那几样。
赵琮轻笑,想罢,他将手掌盖到桌上,放开那块玉佩。
他正愁没人好派去西夏呢,毕竟他的亲信还太少,人手不够,如今就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这个细作,可比孙太后的细作厉害多了。
且无论如何,西夏的使官定然还会来求见,亦或通过其他法子,与他联络。
好歹是他们有求于他,他急什么?
“福禄!”他站起身。
“陛下!”福禄赶紧从门外走进来,抬头见陛下一脸轻松,他心中也一松。
“伺候朕换了衣服。”赵琮回来后,朝服还没换呢,光顾着想事情。头上的冠格外重,压得他头疼。
“陛下可要去池子里头泡个澡?”
“还有事要忙,晚些再说。”
“是。”福禄低头。
“你将桌上那块玉佩收起来,收好了,放到朕的书房,右侧的那个小格子中,锁上。”
“是!”福禄手快地帮他脱衣服,边道,“染陶还未回来。”
“许是被钱娘子留下说话。”赵琮笑,张开双臂,再任福禄给他穿上料子绵软的衫袍。
福禄瞧他脸上满是笑,便也笑道:“陛下今日格外高兴。”
赵琮点头,依然笑,说道:“自然。”
自然是高兴的,见了使官,得了吹捧,看了戏,还与淑妃成功会晤,又能与西夏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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