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保安不知道信没信,他又看了时落一眼,叹口气,走了。
没过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次性杯子,杯子里是温水,“光吃饼子怎么行?来,喝点热水。”
时落接了水,“谢谢。”
“你看我们有规定,也不能让你进屋。”保安也有女儿,他女儿比眼前这小姑娘也大不了多少,要是他女儿也这样蹲在车站门口,他得多心疼,保安一时有些为难。
“多谢大叔,我就在门口等着就行。”时落勾了一下嘴角,因不常对陌生人笑,显得有些僵硬。
大叔想着他就是愿意,也不能让小姑娘进屋,女孩子名声重要。
最后大叔给她端了个凳子过来,等对方离开后,她才低头,闻了闻杯中的水,而后一饮而尽。
这些年她跟师父都很少来县城,就是在山下那几个村子转悠,有时候也去更远的村镇,替人算卦看风水。
那些村子都挺穷困,村民哪有闲钱给自己算命,是以,这十来年时落跟老头活的都挺拮据,那不多的存款她都留给老头了。
她自己就拿着点车费跟伙食费。
现在又多了丽丽给的三百块钱。
听说上京吃穿住行都贵,时落可不想还没到地儿就身无分文了,到时她还得靠摆摊才能挣到车费。
时落看了看腕上的儿童手表,这会儿刚过子时,她买的是最早的一班去往临市的汽车,七点二十发车。
一夜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对时落来说,七个小时也不过是一个冥想周。
天快亮时,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件让时落有些不快的事。
第9章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末天亮的早,凌晨四点多,天际已经隐隐泛着亮光。
时落正闭目,靠在车站门边墙上。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时落并未睁眼。
直到脚步声停在她跟前。
“呦,哪里来的丫头?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做什么?是在等哥哥我吗?”一人说话时,嘴里喷出一股刺鼻难闻的酒臭味。
“孙哥,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大城市车站外头凳子上都会坐几个女人,嘿嘿,跟她们睡一觉也就百十来块钱。”另一人挂在开头说话的孙哥身上,打量时落的视线是掩饰不住的淫邪。
第三人使劲揉了揉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模糊,他伸着脑袋往时落面前杵,试图看清时落的相貌。
“我草,这丫头好看。”第三个人猛地瞪大了眼,指着时落叫。
另外两个被惊了一下,有短暂的清醒,就着些微光亮,也看清了时落的相貌,两人倒抽一口气,老孙竟打了个酒嗝,他上手就要抓时落,“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