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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好愧疚的,我们是朋友,陪你天经地义。”时落理所当然地说。
明旬感动,他停下脚步,仗着夜色遮掩,露骨又火热地看向时落。
等时落仰头看他,明旬突然敛眉,他将时落牵入怀中,满足地叹息,又飞快地放开。
“遇到落落,用尽我毕生之幸。”明旬发自肺腑的感叹。
时落却骤然抓紧明旬的胳膊,勒令他,“将你刚才话收回。”
“常人的断言尚且会成真,何况是身负煞气跟阴气的你。”时落解释。
“好。”时落用严肃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明旬并未不悦,相反,他很高兴,落落在意他才会这样紧张,明旬说:“我收回刚才的话。”
“童言无忌。”时落做出一个拱手礼,双目微阖,“天道在上,此子正身直行,点夜灯以照人行,造河船以济人渡。”
“偶有失言之处,望见谅。”
而后,时落又行了道家大礼。
明旬原本嘴角带笑,见时落如此郑重,甚至为他行三礼九叩,他心刺疼了一下,却仍旧站着未动。
等时落起身,他再次将时落揽入怀中,匝的很紧。
“落落,谢谢你。”明旬在她耳边说。
明旬抱的太突然,又用力,时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憋得通红,因贴得近,她能感觉到明旬心跳的过分快,她忍着没挣扎。
等明旬放开她,时落才将手覆上明旬的心口,奇怪地问:“明旬,你以前可有心疾?”
“没。”顿了顿,明旬回道。
月色下,这么不解风情的时落可爱的过分。
“落落,或许我这是心动。”明旬望进时落的眼底,试探着跟她说。
“你对我心动?”时落问的更直接。
“是。”
时落低头思索,许久没说话。
明旬心慌的厉害,他张张嘴,想告诉时落他方才不过是玩笑。
“那对我心动会让你痛苦难过,我不回应,你甚至会对我起杀心吗?”时落对感情之事知之不多,她亲眼见过的也就那几起,且都不得善终。
这不免让她觉得男女之情不过如此。
“不会。”徐露露被挟持的事是他与时落一起亲眼见的,明旬觉得纠正时落对感情的负面想法刻不容缓。
他说出那句流传极广,听着还有些俗的话,“对你心动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亦不需要你回应。”
时落眼波微动。
“再有,喜欢落落是一件让我极开心的事,是我活了将近三十年做过的最合心意的事。”明旬还担心时落与其他姑娘一样,他接着又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