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明旬允许,自然不会让黄舒童直接上楼。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吴茂,黄舒童态度温和。
吴茂身为明旬最信任的特助,他的话大多数时候都代表明旬的意思。
“吴特助,我有事要跟明总汇报。”
吴茂笑容无懈可击,“明总还在开会,若黄小姐有急事,可跟我说,到时我会与明总说。”
黄舒童假笑了一声,“不用了,我还是亲自跟明总汇报吧。”
“吴特助,我可以上楼去等吗?”黄舒童不抱希望地问。
她来公司这么多年,只上去过一次。
那次还是明旬不在,有个秘书放她上去的。
之后那秘书便不在顶楼了。
吴茂还是那张机器脸,他也不作声,仍旧挡在黄舒童面前。
黄舒童吐出一口气,“好吧,那等明总开完会,麻烦吴特助告诉我一声。”
吴茂还是没应。
哪怕知道吴茂就是这性子,黄舒童还是暗自气恼。
等黄舒童离开后,吴茂上了顶楼,他去顶楼员工茶水间泡了杯蜂蜜水。
这是明总开会前交代要给时小姐的。
吴茂却做的心甘情愿。
他端着蜂蜜水进办公室。
时落正低头画符。
这张办公桌就在明旬办公桌旁边,是明旬让人准备的。
她随身携带笔跟朱砂。
听到动静,时落并未抬头。
吴茂轻手将杯子放在时落面前,他没出声打扰时落,却也没离开,等了许久,时落才抬头,她微微吐出一口气,收起朱砂跟笔,还有才画好的黄符纸。
她注意到吴茂站在自己不远处,抬了抬眼,问:“看来你的家事处理好了。”
吴茂点头,总算有了点人气,他不常笑,笑起来有些僵硬别扭,“多谢时小姐跟您的师父,若不是你们,我妈当天就是九死一生了。”
吴茂前几天回家后才知道他妈身体不舒服,已经两天了,她妈心脏一直不好,也一直有吃药,这回不算多疼,就是断断续续的,他妈也没当回事,按时吃了药,也就没去医院。
他回家当天夜里,她妈突然心绞痛,直接疼晕了过去。
吴茂慌忙喂了他妈一粒丹药。
老人的脸色逐渐有青紫恢复了血色,吴茂赶紧将老人送去医院。
急诊医生说了,他妈是急性心肌梗死,且极严重的,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人是活不下来的,医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说老人这回送来及时,也是她自己求生欲强。
吴茂心里清楚,救下他妈的是时落师父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