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
林琼看她表情像是知道了,忙说,“你不知道,这阵子可吓死我了,你哪是出门几天啊,分明是好几年了!我是度日如年啊。”
林黛玉从身上荷包里摸出一个护身符亲自给他戴在腰里,说,“你未免太撑不住。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切,”林琼故作不屑,“我是个男人好不好,像是会逃学的人吗?母亲那情景若是你看了,指不定一天一缸泪,最后汇成河呢。”
林黛玉弹他个榧子,“敢取笑你姐姐了?”
“不敢,不敢。”
回来这天,林黛玉果然没去正院,至晚间时分,林海才来侧院,同林黛玉和林琼一同用膳。
林海道,“玉儿,你心思一向重,才丁点儿年纪就什么都想,爹爹不过是担心你,唉。”
有句话叫“情深则不寿,慧极则必伤”,偏像是为林黛玉准备的,她现在虽父母齐全,叫人看了也只怜惜的多。她这样的人,受尽了天地造化,也受尽了世人妒嫉气恨,再活的一生顺遂,就显得上天偏心过了。
见林海一脸神伤疲累,林黛玉安慰,“让爹爹担忧实属玉儿不孝,只是母亲她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林海道,“林大夫医术高明,你母亲好多了。只有一件,你母亲每日针灸药熏时,你不许去正院里。”一个妻子就够他担忧了,更哪堪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女儿!
林黛玉开始不愿,最后还是不耐林海再三说,才点头了。只要贾敏身体没有大碍,她就能放下心来了。
林海最后走之前道,“好好监管你弟弟功课吧,他最近太懒了。”
被无意中拆了台的林琼:“……”膝盖好疼。
林海走后,林黛玉颦眉问林琼,“你不是说你个男人吗?”
林琼惊恐道,“不是,啊不,我是,姐,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林黛玉叹道,“爹爹事务繁忙,我又只是个女子,看来要让爹爹给你请个夫子好好管着了,不然小小年纪就知道偷懒,以后可怎么考状元。”
林琼默默道,“我明明告诉过你小爷年方二十好吗……”
“你说什么?”
林琼一抹脸,“啊,没,我是说我今年就是三岁。”
林黛玉见他搞怪模样,略笑了笑。
“姐我告诉你,”林琼突然神神秘秘道,“我最近琢磨出来一件事儿。”
林黛玉点点头,“说。”
林琼从箭袖里拽出来厚厚一大沓皱巴巴的纸递给林黛玉,“看看。”
林黛玉接过来一看,立刻嫌弃道,“字真丑。”
“姐你能先看内容吗……”
林黛玉一目十行嗖嗖翻完所有的纸,挑眉道,“所以,这个‘论如何在古代搂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要经商?”
林琼还深陷在自己熬了几天几夜写出来的东西被人分分钟看完毫不尊重他劳动成果深深的打击里不能自拔,见林黛玉问,才道,“对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姐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