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也有厚厚的垫子,一旁还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放着一些酒水,看起來这这马车的主人很会享受,魏子言倚在马车的一角等着马车的主人进來,等着等着就感觉眼皮越來越重,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些天魏子言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从密林里出來后,魏子言就跟着屿朝他们闯进了皇宫,身上的伤还沒來得及好好调理,有受了这么重的伤,昨天昏迷后,赵淳虽然找了人为魏子言诊治了,也给魏子言吃了一些珍贵的药材救魏子言的性命,但是魏子言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都太严重,身体很虚弱竟然在马车睡了过去。
今天段恒博上完朝又回到自己昨天晚上呆过的侧殿,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弄得材料,这几天因为事情太多所以段恒博都住在宫里,好在宫里空闲的地方很多,段恒博就在临时准备的宫殿里住了几晚上,几天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好了,段恒博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回王府,出了宫殿段恒博上了马车,刚一掀开马车的车帘就看到了已经睡熟的魏子言,段恒博正想着问守在马车旁的几个家丁,当看到魏子言的容貌后,段恒博愣在了那里,手中的车帘掉了下來,许久段恒博回过神來,赶忙上了马车,走到魏子言身边用颤抖的手移开魏子言银白的头发,看着魏子言的面容段恒博说不出的激动,想要伸手去碰魏子言可是手伸到魏子言脸庞怎么也不敢去碰,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害怕自己碰了后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正当段恒博出神的时候,魏子言已经醒了过來,虽然身体虚弱但是魏子言好歹算是个高手,即使睡着了还是有警觉的,段恒博靠近魏子言要是平时魏子言早就醒了,只是现在身体不适所以现在才清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么近的距离让刚清醒的魏子言吓了一跳,看清周围的情景,自己还在马车里沒想到就这么睡着了,本來还想着劫持马车的主人,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马车里睡着了,还让别人发现了自己,魏子言这么连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这样的情况,魏子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握住手中的玉箫,正想着制住眼前的人,眼前的段恒博先一步开了口。
“月婉,是你吗?你來看我來了?”段恒博有些失神的看着魏子言,轻声问道,好像害怕万一声音大了会吓跑眼前的人。
“不许出声,带我出宫。”魏子言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感觉眼前的人好像有些奇怪,但是魏子言也沒有那个心情想这些了,直接用玉箫指着段恒博冷淡的说道。
听到魏子言的声音,段恒博终于清醒过來了,“你是谁,你不是月婉,你怎么会在我马车里?”段恒博的神色有些痛苦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眼前的人是自己等待的人,哪怕只是魂魄來看看自己也好。
“不要动,带我出宫。”魏子言有重复了一遍,“咳咳”刚才因为起身太急,牵动了伤口,魏子言一边指着段恒博一边扶着马车咳嗽了起來。
“你受伤了?”这时段恒博才看清魏子言身上的衣服,一身黑衣的魏子言,明显能看出身上有好几处破损的地方,而且伤口处还有这血痕,一看就知道是经过打斗才留下的。
“你就是昨晚闯进皇宫的刺客?”段恒博昨天留在皇宫里自然也听说了昨天晚上皇宫里进了刺客,在看看魏子言此时的打扮就猜了出來。
“张福。赶车我们出宫。”段恒博对外面喊了一声,不是因为魏子言的威胁只是段恒博不想让魏子言被抓,刚才段恒博进马车很快外面的家丁都沒有发现马车里多了一个人,听到段恒博的吩咐马上就开始赶路了。
马车动了魏子言也松了口气,倚在马车上手中的玉箫也有些舀不稳,为什么要救我,魏子言心里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制不住段恒博,但是段恒博还是沒有声张帮了自己,这让魏子言很奇怪,不知道段恒博为什么要就自己,自己应该不认识眼前的人才对,为什么不让人将自己抓起來反而要救自己,这让魏子言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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