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举动温柔了许多,托住凌疏的头,揽得他靠近了自己,粗暴狂横转变成了轻怜密爱,而后温存体贴,而后激情四溢,这独角戏其实唱好了也非常不错,一个人可以撑满场,可惜唯一的看客不喝彩,未免有些遗憾。
夜半时分,杨晔真累坏了,不得不偃旗息鼓,他从凌疏身上气喘吁吁地爬下来,很不要脸地喟叹道:“为什么每次跟你都这么累?跟别人明明很轻松的。哎,你真是我命里的祸害!”揽着他不舍得放手,就这样睡了过去。凌疏本就已经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他折磨得半死,最终昏迷过去,软软地伏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所以两人竟然相安无事地偎依着睡了半夜。
第二日杨晔才醒来,见凌疏依旧乖乖地躺在他身边睡觉,方才满意了些,正在那里回味无穷,却忽然听到帐外年未的声音低声道:“侯爷,侯爷,您醒了没有?赵王殿下在帐中等着您,已经发脾气了。我的小祖宗,您究竟醒了没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俺的肉渣的不能行,比小狼还渣,不过也得厚着脸皮端上来,各位看官凑合凑合吧。
飞刀啊,俺看到乃的地雷了,谢谢乃,不过这样催文真滴鸭梨很大,泪奔
第92章
年未急得带了哭腔:“小的我哪儿挡得住?连云起都快挡不住了,您快起来吧祖宗!”听得白庭璧在一边拿腔捏调地道:“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年未,你哭也没有用的。”
杨晔听得心烦,只得爬了起来,穿衣出去,见果然是这二人守候在帐外,见他一脸心满意足之色,年未苦着脸道:“侯爷过得好日子,多滋润哪!小的们却快要把命给搭进去了。侯爷快随我来吧!”
杨晔一边打呵欠,一边吩咐帐外值守的侍卫看好帐里的人,不许叫跑了。尔后随着年未走进了杨熙的营帐,见杨熙以手支着下颌,坐在案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北辰擎在另一侧,右手臂吊在颈项间,只得用左手拿了个汤匙。
杨晔便赔笑道:“什么事儿啊哥,喊得这么急?我听说你还发脾气了?”
侍卫们将糯米粥给三人盛好,杨熙挥手将余人都遣出帐去,方才道:“三请四请地你不来,我能不发脾气么?不过叫你过来吃早饭,再趁机商议些事儿。我们这边事情一了,还是留下镇守的人马,早些回洛阳去吧。”
他脸色不善,杨晔瞧出来了,搭讪着在他身边坐下:“那就听哥哥的呗。”
杨熙顺手把一碟子他爱吃的火腿肉推到他面前,接着道:“我们这次回去,接管的是大衍皇朝的天下,此番事关重大,小狼,有些人,你不能带回去,还是尽早处置了吧。”
杨晔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也想好了应对之词:“为什么?哥哥要接管天下,跟我却没什么大的干系,我本就有一个荒唐的名声在外,如今且随他们说去,反正我也不怕。”
杨熙道:“不是怕人家说什么,他的那种命格,虽然不可全信,却也不能不信,杨焘之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别跟我说是你杀了杨焘,事情究竟如何,哥哥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他今天能掐死杨焘,来日万一你惹他不顺心,难保他不会对你也下这般狠手。”
杨晔低头不语,将那一碟子肉缓缓推过来推过去,再旋转几圈,也没心思吃了。杨熙凝目看着他,接着道:“你想想那一年,咱们去长安求见岑王爷,人家推三阻四地不肯见,送礼人家都不要,还让大岑郡主给撵了出来。那时候,哥哥牵着你走在长安的街头,心中那是一片茫然啊,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般煎熬滋味,这其中的艰难困苦,外人哪得知道?哥哥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都是你和云起陪着我,好容易咱们熬到了今天,你两个,我可是谁也舍不得。所以,我不能放任你跟他这么厮混下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