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不放开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开你!我说你别扯着我的名字乱喊,我有表字的,我叫暖林。你叫一声试试。”
凌疏伏在他肩上,迷乱之中竟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喘息呻吟不止,杨晔便道:“好哥哥,叫我一声啊!叫一声,我立时就让你欲-仙-欲-死,如临仙境。”
他亦是激情难耐,却硬撑着停滞不动,侧头殷殷切切地看着凌疏,耐心等了片刻,听得他隐约呼道:“暖林......”杨晔闻言,双手扣住他的腰,一番卖力抽-插,终于带着他攀上了极乐之巅峰。
**的气息在两人中间渐渐弥散开来。凌疏被抽干了力气,伏在他肩头动不得。杨晔抱他在怀中,被他长发粘了一身,同样一动不动。
良久后,杨晔低声道:“你不会是昏过去了吧?还醒着吗?”小心翼翼将凌疏横抱了,平放在榻上,俯身拨开他脸上的头发,问道:“累不累?用不用再来一次?刚才不过用了三种玩儿法,离十八式差得还远呢!”
凌疏微声道:“今天不行了。”
杨晔闻言轻笑:“你言外之意,明天就行了,对吗?”
凌疏闭着眼不理他,喘息片刻,觉得有了一丝力气,忽然一脚重重地踹在他腿上。杨晔骤不及防,一声惊呼,竟然被他踹到了床下,连忙挣扎着爬起,怒道:“有你这样的人吗?过了河就拆桥,这使唤完了就把我踹下床!良心这么坏!”撑着床沿正打算爬上去,被他扑过来一把又给推开,听他恨声道:“我让你戏弄我!你不安好心!”
杨晔又是咬牙,又是笑:“我戏弄你?那么刚才乱叫唤的又是谁?”用力按住他手,挤上来在他身边躺下。凌疏没有力气跟他接着算账了,只得暂且偃旗息鼓。
杨晔望着帐顶,思忖片刻,道:“问你一件事儿,那一年你跟着荆怀玉去西迦签署和约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凌疏背对着他,并不做声,杨晔便接着道:“那算是你捅下的漏子吧?结果到现在,大衍皇朝还得每年给西迦白银二十二万两,绢帛二十二万匹,你这算不算是误国误民的祸水?唉,我的祸水啊祸水,我就是那大禹,专门来治理祸水的。”
凌疏道:“你才是祸水。那是荆侍郎和金雅仁背着我签下的,管我什么事?”
杨晔道:“你当时官职高于荆怀玉,作为朝廷命官,为何不管束于他?见了我倒是喊打喊杀的比谁都勤快,结果最后酿下这大错。如今可该怎么办?”
凌疏道:“你有话不妨明说,别东拉西扯。”
杨晔不语,只是把他扳得面向自己,片刻后方蹙眉道:“我的确很为难。其实我真的想留在这里看着云起把琼南拿下的,可是西迦年年来讨要东西,金雅仁那副贪财的嘴脸,的确让人厌烦。你说咱大衍辛辛苦苦划拉来的东西,为什么都进贡给他?这上赶着也不是买卖啊,人家如今依旧在觊觎边境的土地,咱该怎么办呢?”
他愁眉苦脸一副忧国忧民状,凌疏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得沉默不语。杨晔等了片刻,笑道:“跟我回洛阳一趟吧,然后咱去西迦把金雅仁给摆平了,如何?”
凌疏似乎睡着了,并不搭理他。杨晔只得道:“那你睡吧,梦里好好想想,自己捅下的漏子,指靠着别人来收拾,可不是凌少卿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