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你放我出去啊!”他的手捶出了血,任那鲜血点点沾染在门上,试图用剧痛来压抑汹涌澎湃的**。可是身后的少年们缠了上来,**散发出的馨香有天大的诱惑力,人世间诱惑千百种,此种诱惑最无法抵挡,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沉迷,想发狂。
杨晔用额头抵住门,低声呻吟不止:“你们放开我,你们别缠我……凌疏,凌疏,你为什么丢下我走了?为什么不来救我?我若真的被逼**,你这公夜叉又要找我岔子,我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一片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弄灭了蜡烛,房中忽然暗了下来。杨晔被一阵阵欲-火煎熬,神智渐趋模糊,却忽然听得身后几个少年发出低微的轻呼之声,接着一条手臂圈了过来,很温柔地圈住了他的腰,躯体相接处,杨晔跟着一阵战栗,怒吼道:“不是说了让你们滚吗?滚开!不滚老子撞墙给你看!”
身后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接着俯身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是我,公夜叉。”
杨晔一震,忽然清醒了过来,竟是半晌说不出话。良久后,他回身用力捶在那人胸口,一边压着声音破口咒骂:“你这狗-日的还知道回来找我?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把我丢下多少天不管不问,想要了老子的命是吧?想等老子死了你去跟别人私奔是吧?想死你!”一边捶打一边怒骂,最后却不由自主地呜咽起来,多少天来的郁闷、委屈、震惊、伤心、失望,一瞬间如决堤之江水,滚滚而来。
那人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却由得他捶打胡闹片刻,等得他情绪渐渐平定下来,方低声道:“别闹,这里太危险,先跟我出去再说。”
杨晔闻言,乖乖地靠在他身上不动了。凌疏揽着杨晔慢慢往后退,杨晔忽然脚下一绊,踉跄一下,原来那十个少年皆被凌疏封了穴道,此时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凌疏手上用力,把他甩到自己身后负了起来,低声道:“外面侍卫和太监很多,你手上有力气没有?搂住我的颈项,我带你出去。”
杨晔嗯一声,慌忙抱紧了他的脖子,待行到玉华殿的后窗处,凌疏把窗子轻轻打开一条缝,却见外面戒备森严,处处都是侍卫,竟无有可脱身之机,他心道:“这个比较麻烦,只得冒一冒险。”慢慢又退了回来,一脚踢出,将一个少年被封的穴道解了,接着长剑架上了他的颈项:“喊!说淮王殿下昏过去了!”
那少年懵懂片刻,被剑气冻得浑身冰冷,终于清醒过来,只得依言放声狂喊。
随着他惊恐的叫声,守在门外的侍卫慌忙将门打开,举着火把照看一下,见殿中少年躺了一地,守在玉华殿四周的侍卫纷纷跟着拥过来,在殿中好一通翻找搜寻,结果却未见杨晔的影子,顿时慌了神。
凌疏已经借机带着杨晔从后窗那里溜出了玉华殿,小心翼翼往宫墙处靠近。待走得一段,他耳目灵敏,听得到处都是来回巡逻搜查的侍卫,安排巧妙穿插合理,更有那看不见的暗哨处处皆是,想出去怕是不容易,只得就近钻入一丛花木之中,将杨晔放下地来,低声道:“四面铁桶一样,真是麻烦。杨晔,你皇兄果然才智超人,这皇宫里的守卫,比从前强太多了。”
杨晔冷哼一声:“他才智超人?不错,可惜物极必反,用得有些过了。”他靠在凌疏肩头不肯离开,凌疏道:“你眼泪把我衣服弄湿了,很恶心。”伸手想推开他,杨晔慌忙紧紧抱住,道:“我就是要弄湿你衣服,就要恶心你!”将眼泪鼻涕悉数抹在他肩头上,哀哀地道:“凌疏,你总算过来救我了,我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你这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