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时又裂开了,毕竟身体都被子弹打了个对穿,虽说没有伤到筋骨和内腑,但血一定也流的不少,除了头感觉有些晕之外,右手也感觉有些麻木。
可现在情况紧急。我跟本顾不上这些了,我看了一眼王玉龙。还是将绳索交给了他,郑重地盯瞩道:“一切小心。如果发现不对,就给我们发信号!”
“放心,我还没活够呢?小媳妇还在家里等我!听说怀上儿子了,我还等着当爹呢!”
王玉龙眼光一闪,看着我笑着说道:“倒是你的伤要重新包扎一下!”
“呵呵,那祝贺你啊!打完这仗,你小子得请客!”
没想到这小子动作挺快啊。回了趟家,不声不响竟然连小孩都有了,我不禁在这小子的胸前来上一拳,大笑了起来。
“呵呵,没问题!”
说话之间,王玉龙身子一窜立即下道了通道口。他最后向魑魉说道:“如果我发现没有问题,你随即跟上!”
当王玉龙的身子完全消失在我们的目光之中,我们的心立即都绷紧了起来。我的担忧更是溢于言表,对于下面的敌人都已经全部撤退,这实在是我的一个理性判断,可是万一敌人还在等着给下来地部队进行伏击呢?那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个人建议,你不宜再参加下面的战斗了,你已经失血过多!”
在这种担忧之下,我额上地冷汗一滴滴地流了下来,绝然没有注意到身上迸开的伤口又将外面地迷彩服打湿,身边的荆雪薇自觉地走过来,再次帮我将伤口打开,重新包扎上药之时,我的脚一软不禁蹲了下来,彭拯在边上一直看着我呢,立即扶住了我的身体,荆雪薇瞄了瞄我有些苍白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小声地向我说道。
“没事,我还能撑住!”
我咧开嘴笑了笑,当我感觉到头晕之时连忙将手撑在地上,才感觉地面上传来火一样的热,看来刚才的爆炸威力绝对不可小瞧啊,让我不禁更加为下去地王玉龙担心了,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我们都在一起战斗,希望这次的他不会有事。
“狼头他们怎么还不来?”
死死地盯着下面的通道,我的心里一片焦虑,下面是敌人的据点,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我们,我们这点人手实在点有稀缺,否则我也不用强忍着伤势去跟那些佣兵拼命了,莫非他们还出现了什么意外?
“剑客,下面一片漆黑,但是我没有发现敌人,那些下去地美军似乎全都被炸死了!”
王玉龙的声音终于从下面传了过来,我终是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问题,敌人果然有撤退地意思,也许在这个试验室的下面还会有密道。
“怎么办?跟上去吗?”
彭拯和血手用目光瞪视着我,等着我作出决定,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跟上去?我也想啊,可是我们人数太少了,如果毒贩们真的撤退了,那我们到那里去找他们?”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我们所有的人,彭拯、血手、魑魉、沙仔、王玉龙五个完好的人,另外还有受伤的我和娃娃,再加上一个算是临时雇佣的荆雪薇,一共才八个人,这仗不好打啊。
如果说敌人死守在这个试验室内,那倒好办,我们在这里守着,或是到下面观察一下形势,能攻则攻,不能攻守住这个出口等待援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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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毒贩们若是要逃跑呢?
这是他们的地盘,谁知道他们会有几个出口,所谓狡兔三窑,他们竟然把升降机都炸了,想必也不会想从这里出去了,另一个出口在那?天知道啊!
更让我不放心的是如果毒贩们的目的地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木屋,那留在屋子里面的恶灵和密码那怎么?早知道就要问那个院文杰还没有没出口了,分析结果就是我们人数根本就太少了,现在我可是无比相信独狼那丫的,简直比想梁静文还有厉害!真***的要命啊!
“沙仔,你在上面盯着,如果有什么意思极时向我汇报!”
“密码,如果狼头来了,要他们派一队人跟上我们的步子,另外一定要小心毒贩们从你们所在的木屋方向撤退!”
“我们下去!”
管不了这么多了,毒贩们竟然在撤退,这是他们的地盘,没准会有几个出口,如果再犹豫不决,敌人可以从容逃掉,可能会对试验室里的一切资料进行破坏,那时再去茶水都凉了,面对难以抉择的现实,我终是咬了可取牙作出了决定。
沙仔不用进去了,他依然负责警戒,但他的责任也不小,他得时刻注意毒贩们从那里逃出来。
至于密码,再过一会狼头就算是爬也该爬到了吧,相信他会知道让那些晚到的家伙怎么办的!
第一个冲入试验室的是魑魉,血手刚想向下探手,可是荆雪薇的身子一闪,已经顺着绳索冲了下去,看来她对下面的某些东西很是关心啊。
我是倒数第二个下去的,彭拯在身边紧紧跟着我,他看出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关心地看着我,害怕我会出什么意外。没下来之前,只听王玉龙说下面很黑,下去了后才知道什么才叫伸手不见五指,十余米的通道还有一个约三十度的转角,所以连一点光线也传不下来,除了听到战友们小心行动的声响,还有一股炸药爆炸的硝烟和一股让人感觉到无比心寒的血腥味之外,我们的眼睛都失去了作用。
还好魑魉的身上有军用萤光棍,一道幽绿色的光芒出现在漆黑一团的密道里,我们才看到现在所面临的处境,面前的一切让我们陷入了难言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