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开灯后秦文走过来替何淙切蛋糕,一边问:“许了什么愿?”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秦文笑着递了一块蛋糕过去:“好,不说,咱们的愿望一定都能实现。”
“老师也许愿了,许的什么?”
“不是说不能说吗?”
秦文坐到沙发上,将何淙拉到自己腿上,张嘴咬住何淙递过来的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地边吃蛋糕边聊天。
“老师没吹蜡烛,肯定不影响。”
秦文抱住何淙闷声笑起来,何淙靠在他胸前抓住蛋糕,也跟着笑,秦文好一会才停住笑:“我希望我们新的一岁都有一个新的开始。”
他说完在何淙的嘴上轻啄,何淙点头:“一定的。”
生日过后没多久,何镇长打电话叫何淙周末回家一趟,何淙虽然不愿意再看到何镇长和李阿姨,但还是同意了回去,周六的下午秦文把何淙送到何家,叮嘱他有事就打电话后看着何淙进了家门才返回。
何镇长与李阿姨看起来完全没了之前惬意悠闲,特别是李阿姨,每次见到何淙都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叫我回来什么事?”何淙进屋看向何镇长,何镇长也翻着眼皮看他。
“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了吗?回自己房间去,以后每个周末都给我回来老实呆着。”
何淙皱眉刚想反驳,但又想到可以直接看这俩人倍受折磨的样子也不错,只是周末不能和秦文在一起还是让何淙有些不舒服,他开口道:“好好的突然把我叫回来,还要我每周回家,您这是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当爹的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帐东西。”何镇长气得拍桌站起,就向着何淙走过去,李阿姨眼神冷冷看着两人,她今天似乎连装装样子的心情都没有。
“我说什么,您听不清吗?看来您真是老了,可惜爬了半辈子,还在这个小镇上做着一个小小的镇长。”
何镇长的脸色因为何淙的话涨得通红,他走到何淙面前伸长手就想扇何淙,却没想到被何淙一把抓住:“说您老了你还不信。”何淙扯着嘴角看他:“让我回来也行,但是最好别惹我,我不介意你们在外面怎么贬低我。”他说着眼睛瞄向李阿姨:“我无所谓,但是,当着我面招惹我,我恐怕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紧紧捏着何镇长的手腕,何镇长的身体跟随着他的力气往一边倾倒,最后被何淙一推倒退了好几步,李阿姨的眼里也带着惊恐,扶住了倒退的何镇长,两人都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何淙回了自己房间。
何淙下午回的家,之后就没再出房间,连晚饭也没吃,想到平时和秦文两个人开开心心的晚餐时间,何淙就有种马上回去的冲动。
第二天何淙出了房间,果然何镇长和李阿姨双双出门,何淙不太明白何镇长为什么非让他回家,估计又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何淙走到大门口将门反锁,他一步步走进何镇长的书房,秦文把何镇长的电脑翻了个遍,知道何镇长没有装监控一类的东西,何淙也就放心地走了进去,他找到何镇长藏在柜子里的保险柜,看着上面的数字将手伸了出去。
何淙小时候有一次无意听过父母的对话,对话里提到过保险箱,何镇长大概是为了让妻子放心,主动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了何母,何淙一边在保险箱上按自己的生日解锁,一边冷笑,当初何镇长会把保险箱密码告诉妈妈,其实是料定妈妈不会去打开这个保险箱,就算她会开保险箱,凭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偷窥自己丈夫的东西。
保险箱的密码果然没变,何淙的心里一片冰凉。
保险箱里的东西很多,好几本房产证,何淙翻开一本一本用手机拍下来,这些房产证除了何镇长自己的名字,还有李阿姨的,而房产也不单单在一个地方,除了本市有两套,还有其他几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