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深沉得看着他:“我这不是在睡觉,是在思索人生!”
西门吹雪:“……那你思索出了什么?”
我把被子掀开:“还是脱光了睡觉比较舒服。”
西门吹雪:“……”
我赶紧在剑神发飙之前转移话题,“对了,你的剑怎么样了?”
西门吹雪下巴轻抬,把腰间的剑鞘露出来,右手拔出一截剑刃,雪白得剑身很是亮眼。
我仔细瞧了半天,唔,很黑,很质朴,很古老。
原谅我,不是我不会夸东西,曾经作为一个同人写手,你让我描述一件东西,从拟人到比喻,排比到对照,我还是可以给你扯出几百个字来的,但是此刻看了这剑,我想,西门吹雪的审美果然非我辈所能想象。
就这种烂大街的款式,再想想它以前偌大的声名,我忍不住掬了一把同情泪。
西门吹雪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冷漠得道:“拘泥外表,难以成器。”
我接得十分顺口:“你成不就好了。”
剑神凝视我三秒后,终于放弃。
他的手指抚过剑鞘,竟是出人意料的温和。
我心中一动,不由道:“要不要给它取一个名字。”
西门吹雪闻言,非常郑重地……摇了摇头:“不需要。”
“嗯,为什么?”我不太明白,西门吹雪既然一直都是把剑看得超越一切,他又这么喜欢这把剑,为什么拒绝呢?
西门吹雪低声道:“我的剑,出名只是因为他的主人是我,有没有名字,并不重要。”
我顿时:“……”
经过反复试验,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是很难理解明白西门吹雪的脑回路了。
实在清奇,不过也怪不得,我腰间的这把,同样没有名字,只是因为它长得黑了点,就是……乌鞘剑。
咳,突然有点同情怎么破?
忍不住摇摇头,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垂暮,看来睡得还蛮久。
想到之前和邀月宫主商量过的事情,我便再次和西门吹雪说了一遍。
连同白云城主的事情一起,不过至今决战什么的剧情一类只是简单提了提,说是猜测。
西门吹雪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显然也是在思量。
我相信他会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长得充满信任感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就是觉得他会相信我。
无关其他,其实也只是我们这些日子来渐渐养成的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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