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此时和纪昭扬又是面面相觑,脸上挂满了无奈。
教导主任把辅导员和班导生都叫来了,办公室此时挤着不少人。
“纪昭扬,你说说为什么要打他?”
纪昭扬冷淡淡地说:“因为他欠揍。”
他不善言辞,懒得对此多做解释。
以他经常去医院的经验,伤到这种程度基本花费三千元就可以疗养好。
大不了把这段时间兼职攒的积蓄都赔给他。
陈红梅一脸焦虑,忍不住开口责怪:“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老师或者警察来解决,打人能解决问题吗?”
纪昭扬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个小女孩和小女孩母亲,思及片刻开口:“有什么事,我去警察局做笔录,别在这里说。”
见纪昭扬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保安便问起来小女孩母亲。
“女士,你知道都发生些什么吗?”
“我本来带着我女儿去上厕所,我让她在门口等着,谁知道一进去的功夫,她就不见了。至于现在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不清楚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女人一想到和女儿走散还是感到非常后怕,要是女儿出了什么事情,她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这么大点的小女孩,下次直接让她和你进隔间,公园这么大多危险啊。”
“欢欢,你知道什么快告诉保安叔叔。”女人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柔声道。
“我.......”小女孩被那个男子阴狠的眼神吓得有些后怕,身体都打起了哆嗦。
突然小女孩哭了,年幼的她大概都摸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现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男子那穷凶极恶的眼神,以及之前颇为怪异的行为举止,心里的不安和恐惧越扩越大。
纪昭扬神情寒峻,冷淡的声音打断:“人是我打的,你们别问她了,有什么事情搞不清楚我去警察局说。”
“你把你父母叫来。”见纪昭扬压根不想在这里把事情解释清楚,教导主任只能让他找来父母。
教导主任也不理解为什么非要闹到警局?男子伤的严重搞不好还会让纪昭扬在监狱里蹲几个月,刚入大学就把这事记在档案里,对学生未来发展有太大影响了。
“我没.......”
“我是他的班导生,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不用找他父母。”不等纪昭扬说完,一言不发的时烨这时突然开口。
中年男子无意中看到了时烨,这个浑身充满着贵气、脸上充满玩味笑意的年轻人。
第六感却告诉他这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