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啊!”
这是喜嬷嬷故意刺激赫舍里氏的,将注意力放在延禧宫,比在宫外未知的佟安宁身上好,而且一旦被皇上知道娘娘曾经派人调查佟安宁,小夫妻俩的感情肯定会受损。
唉!
虽说娘娘举止看着沉稳,可是将皇上看的太重了,现在的性子还是有些冲动,但愿等到年岁渐长,或者当了母亲后,性子都稳下来。
赫舍里氏闻言,微微点头,“昭妃最近在忙什么?”
绿柳道:“昭妃娘娘最近和皇太后走的比较近,前段时间还和皇太后一起烤肉,之后喊了太医,说是因为烤的肉没熟透,两人都拉了肚子。”
赫舍里氏眉梢微沉,“她不是不喜欢串门子吗?怎么去讨好皇太后?”
昭妃自从入宫后,就很少和其他人交往,每次给自己请安,也是不情不愿的,经常那话刺别人,好多庶妃都被她弄哭过。
这些庶妃向她告状诉苦,自己也只能不轻不重地责备几声。
之前鳌拜被拘禁,让宫里不少人幸灾乐祸,以为昭妃靠山塌了一半,赫舍里氏却担忧,因为还剩一个遏必隆,后来鳌拜去世,之前被削的爵位又都回来了,皇上大概是补偿心态,给了昭妃许多赏赐,众人就担心昭妃是不是要起来,可是这段时间,也没见昭妃对皇上有多热络,似乎并不想固宠。
赫舍里氏当然不信,她觉得不过是昭妃欲擒故纵的手段。
喜嬷嬷说道:“要不奴婢多打听一些。”
赫舍里氏微微点头。
……
梁九功带着赏赐去了郊外庄子。
佟安宁当时正带着佟安瑶和隆科多在庄上玩水,他们让工匠制作了好几个木船,一起去溪边漂流,听到仆人汇报宫里来人了,佟安宁顿时两眼放光,“皇上办事这么快!”
她早上送完信,还没有吃中午饭,宫里就派人了。
佟安瑶疑惑道:“姐姐,是什么啊?”
佟安宁:“当然是宫里的奖赏啊!”
隆科多将自己的小船扔掉,喊道:“我也要去!”
佟安宁大手一挥,“都去!”
就这样,一行三人来到主院,梁九功看到佟安宁,满脸堆笑,“宁格格,好久不见了!”
看宁格格脸上光洁如初,好像鸡蛋白一般,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比之前瘦了一些,他笑道:“看格格您无恙,奴才也就放心了。”
佟安宁开门见山道:“皇帝表哥给我送来什么了?大家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怎么也要万两黄金补偿一下吧。”
梁九功眼皮微跳,“格格真会开玩笑。”
“没有?”佟安宁面上顿时有些失落。
梁九功:……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请吗?
为了不被佟安宁带偏,梁九功连忙将康熙的赏赐圣旨宣读了一下,佟安宁听完后,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梁九功离开前,她让对方带了不少庄上的特产回去,当做回礼。
等到梁九功离开,佟安宁看向佟嬷嬷,“嬷嬷,你看,账不是要回来了?”
佟嬷嬷嘴角微抽,“格格高兴就好!”
身边的佟安瑶好奇道:“姐姐,皇上表哥欠了你的钱吗?”
隆科多震惊,“皇上也借钱吗?”
“借过钱,不过不是借钱的事。”佟安宁打开装首饰的盒子,放到两人面前,“一人选一个!”
隆科多闻言,后退一步,两手背在后面,扭扭捏捏道:“我是男孩子,才不需要首饰!”
“姐姐,别管他!都给我最好。”佟安瑶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佟安宁眉梢微微上扬,斜了他一眼,“在我这里,男女都一样,快挑!别让我动手啊!”
隆科多听出她的警告,立马绽开笑容,“呃,我是不需要,不过我未来的福晋需要。”
“咦!你今年才八岁,就想着要福晋了,小心额娘揍你!”佟安瑶语带嫌弃。
隆科多趁她没注意,抢过她手中的金镶珠点翠簪,“这个挺好的,我要这个了。”
佟安宁:……
佟安瑶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愣了愣。
佟安宁见她张嘴,默默堵住了耳朵。
“隆!科!多——”佟安瑶发出怒吼,冲向隆科多,想要夺回自己的簪子。
而隆科多仿佛逗猫似的,拿着簪子绕着院子转圈。
“嬷嬷,你说,为什么瑶瑶管不了小多子?”佟安宁纳闷看着追逐的两人,“难道是因为小时候揍得不够?”
佟安瑶小时候也经常揍隆科多,但是两人就是欢喜冤家,好的时候是很好,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不是都说当姐姐的有血脉压制,似乎额娘只将这种血脉压制遗传给了她。
佟嬷嬷思索片刻,“可能因为小格格和公子年龄太相近了!”
她更好奇的是隆科多为什么那么听佟安宁的话,其实不止她好奇,就连佟国维和赫舍里氏也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