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小,污染了整个社会环境就不好了。”
学委母亲倒吸一口气,快要气炸了,频频给老公使眼色让他过来帮忙,可惜老公觉得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不宜插手,只装没看见。
翟耀凑到商允耳边低声说:“真看不出来阿姨认真起来战斗力这么强,这回我知道你的毒舌是从哪遗传的了。”
商允像是没听见,专注出神地注视陆慈,沉默着不说话。
两位母亲一个疾言厉色,一个冷静克己,都在保护自己的孩子,硝烟味十足。
花莳挡在几位家长之间,将他们分开,对气急败坏的学委家长解释说,现在只有学委一个人说这件事是商允做的,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看见。学校一定会调查清楚,不会让任何一个学生受委屈,目前还是先稍安勿躁,等检查报告出来再说。
陆慈走到商允面前,心疼不已地摸摸他的脸颊:“儿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是妈妈不好……”
“没有,”商允的喉结在绷紧的皮肤下艰难滑动,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一点都不晚。”
“我现在过去跟他们一起等检查结果,”陆慈深吸了一口气,坚定不移道,“儿子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诬陷你。”
她转头看了看翟耀,感动地说:“谢谢你陪着商允。”
翟耀急忙说了几句客气话。
等她走后,刚才还闹哄哄的走廊里,只剩下两个少年。
“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翟耀摸摸口袋,找到一支棒棒糖塞嘴里,靠在墙上懒洋洋道,“我都想打人了。”
商允斜睨他:“你想打老师还是打何雯慧的家长?”
翟耀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学委叫何雯慧!”
商允:“……你转学过来这么久,连自己班的学委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不care她,谁管她叫一二三。”翟耀沉默片刻,不无担心道,“虽然目前没人能证明什么,可我总觉得学委的态度有点奇怪,平时她虽然也讨厌你,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过。她到底是失去理智了,还是对于指认你是嫌疑犯这件事太过胸有成竹?”
“都有。”商允挑了挑眉,似乎心里有数。
翟耀愈发感觉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发生之后,你这个当事人比任何人都淡定,好像很有把握是的。”
“只是问心无愧而已。”商允勾了勾嘴角,“对了,你不是有一道题想要问我?”
闹了一晚,翟耀几乎忘记两人单独在教室时说的话。商允这么一提,翟耀忽然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