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越过古宅大厅来到那屋子背后的地方,这里竟然挂满了白色的缎带,在一个小屋子门口的左右两端还分别挂着一个雪白的大灯笼,上面用黑色粗体字些了一个大大的“奠”字,通道的四周都有许多挂着白的布匹垂挂了下来,这时方玉猛然意识到这里是死人安放的地方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了方玉的心头,她竟然忘记了一切只能惊惧的哆嗦着,可是那些鬼魂还是一如既往的推动着她往那小屋子里面走去,她刚才还连续挣扎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现在她不得不停下脚步了,屋子里面只放着一个用乌黑木材做成的棺材,前面摆放着许多令牌,方玉看到那些令牌上都是姓“郭”的,这里怎么会是姓郭的呢
郭梦璇还是郭凤、郭中的家她的脑海里面不断翻涌着无数猜测,可无论她如何思考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这个时候,恩迪斯却低沉着嗓音说道:“到了,应该怎么处置她”
他仿佛在和谁说着话,可是方玉却在这个小房间里面找不到任何东西了,难道是自己可不会啊他说她来了,就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吧
想到这里那黑色木棺材的盖子突然自动打开了,里面呈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啊竟然是那个大学生伟东,慢着,他不也是姓郭的吗他不就是梦璇的弟弟吗这和郭凤郭中之间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方玉看到那棺材中的人眼睛瞪得很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靠近的面对一个穿着寿衣的男人,他虽然年轻,但是此刻穿的那套古装的红色寿衣使得他看起来还是极其幽深和瘆人。
谁知道恩迪斯抱起她一个翻身就把她扔到那棺材的里面,现在方玉完全和眼前的这个死人亲密接触了,那种感觉要说有多害怕就有多害怕,那伟东的脸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眼睛紧闭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方玉用力推到那棺木的盖子可她这么一个女孩又怎么可以够力推动那么沉重的盖子呢
于是她被困在那黑木棺材里面,推累了只能睡在那死尸的旁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幸亏棺材的宽度还算足够,否则自己就要睡在那死尸的上面了。
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啊那旁边的可是一个死尸啊我快疯了,救救我观音菩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手臂中的观音手环,观音这里不是有吗
于是她举起手臂,那刺眼的白光再次闪现,把棺材的内部照耀起来,而且那灌木的盖子就在此刻慢慢掀开了,只是当那灌木揭开的一刻,一个女人批头散发的,穿着鲜红睡袍的女人正低头伸出舌头看着自己
啊本能的打出沅天给她的符咒就来句:“急急如律令”希望有用啊怎么又是这个可怕的女人,她不是已经被沅天的七色剑搞定了吗
眼看着那女人的背后还站着方玉死去的那些家人,还有一个和伟东和刚才跟着恩迪斯的鬼魂一起在棺材外面趴在那里,看着自己被那个女人捉弄着,而且还笑得格外阴冷和诡异的。
此刻方玉顾不得这么多了,从裤兜里面拿出所有的符咒然后嘴巴不断重复着:“急急如律令”好几个符咒贴在了那些灵魂的额头上,而方玉的观音手环同时打出一股灵气让棺材板飞的老高,并且在半空中碎裂开来了。
她曾着机会离开那棺材,夺路往小奠屋的外面跑去,她一个回头发现那些从前死去的人都跟在她身后,这其中包括红睡袍女人宋彩云和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等,甚至连怎么他们都一下子都出现了,上次不是听说他们要去阴间领车票了吗
3年后他们不是都投胎了吗怎么还在这间古宅中出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存在的她困惑的想着,不断的跑,此刻她已经回到古宅的大厅中,她发现那上次看到的灯架竟然都变成了惨白的蜡烛,那蜡烛随着她行走的身子慢慢的自动点亮了,无论她去到那里,那些蜡烛都会点着一根,直到她离开大厅,见到古宅外面竟然插满了无数白色的蜡烛
那烛光随着晚间的阴风不住的摇曳着,却没有熄灭,而且它们竟然是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人脸,那人脸渐渐的变得逼真起来,呈现在方玉的眼前,那个不也是自己的脸蛋吗究竟怎么了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
就在她的疑惑堆积到最巨大的时候,古宅的房顶忽然站着了一个人,那个人竟然就是刚才躺在黑棺木里面的伟东,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拖去寿衣,穿上大学生的衣服,他的旁边是恩迪斯神父,伟东得意的冷笑这看向方玉,此刻方玉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些蜡烛包围起来了,竟然一时间都动弹不了,因为一些无形的绳索正在捆绑着她,她的脚上依然穿着那对鲜红色的高跟鞋。
“你终于来了亲爱的”伟东和恩迪斯神父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亲爱的你不要胡说”方玉把惊惧转移愤怒起来,她感到那些蜡烛中间突然的下陷进去,竟然给中间多出一个湖泊的样子,慢着这不是古宅,刚才在竹林不是看见过这个湖泊么怎么自己竟然沉在了这个地方了,要知道我不会游泳啊
方玉只感觉到身子慢慢的下沉,同时流水封闭了她的鼻腔,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