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和卫珩同样姿势躺在软榻上的郁华潋微微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腿。她皮肤太嫩,只骑了一会儿,大腿内侧差点就磨破了,现在虽然已经上了药,被衣料磨着,还是有些刺痛感。
“爱嫔一个人就学会了?”卫珩有些惊异的转头看了看她,他上午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她倒是真的去牵马了,还能上马?
就她这副病歪歪的样子,真的能一个人就学会骑马?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玉簟她们。”郁华潋看卫珩一副明显不信的表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会不会,一会儿便知道了。”卫珩挥退了宫女,起身。
“听闻冠军侯孤身一人猎了一头罴,不愧是百战不殆的大将军。”郁华潋看见卫珩的动作,也从软榻上爬起来,眼睛一转,故作钦佩道。
“爱嫔很欣赏朕的冠军侯?”卫珩正张开手由宫人更衣,听见这话眼睛扫向起身的郁华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冠军侯不仅战功卓绝,战无不胜,还长得俊逸非凡英姿飒爽,关键是还未成亲,京中不知有多少闺秀想嫁给他呢。”郁华潋不提她是否欣赏冠军侯,只说他如今是京中众多闺秀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
“看来爱嫔若不是进宫,说不定也肖想着冠军侯?”卫珩挑眉,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让一旁的魏德喜看得心里打颤。
我的昭仪娘娘,在陛下面前夸赞其他男子真的合适吗?!没瞧见陛下笑得如此,如此恐怖嘛!
“冠军侯再厉害,也还是陛下慧眼识炬,若没有陛下也没有如今的冠军侯。”郁华潋见好就收,笑吟吟的开口。
“肖想也无用,朕已经赐了婚给冠军侯。”卫珩穿戴好,拂袖而出,郁华潋心情愉悦的让玉簟为她更衣,只听见外面卫珩的声音传了进来。
“淳昭仪,难道还要朕请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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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陛下的踏云?”郁华潋好奇的看着典厩令牵来的骏马,不愧是皇上的坐骑,傲气非凡,都是那么,欠揍。
这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除了马蹄雪白,全身乌黑发亮,神采奕奕。它迈着闲适的步子慢悠悠的晃到了两人面前,不知为何她竟然从马眼里看出一丝对她的鄙视?
喂,说好动物对她有好感呢?上午其他马匹还好好的,难道皇上养的马都不一样,这么有个性,还能抵御香引丸的气息?
卫珩看了看典史牵出来的白马,又打量了几眼郁华潋,轻笑道:“换一匹小母马给淳昭仪。”
“不必,闪电就挺好的,嫔妾上午就是骑的这匹。”郁华潋开口阻止道,她与这匹马默契度最高,换什么小母马!踏云那么高大,难不成等会儿她要一直仰着头跟在卫珩屁股后面?
“爱嫔真的能上马?”卫珩揶揄的打量着郁华潋的身量,这匹白马可是有六尺有余,若是不慎摔下来就郁九的身体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
“陛下瞧着罢。”郁华潋横了卫珩一眼,瞧不起个矮的是不是?
她走到闪电面前停也不停,继续走,走到踏云面前,手伸了过去。
“郁华潋,你不想活了!”卫珩脸色微变,疾步走了过去。踏云性子桀骜暴躁,他当初可是花了足足三日才驯服了踏云,郁九不知轻重就敢碰踏云,若是踏云脾气上来郁九就没命了。
郁华潋右手抚上踏云的鬃毛,踏云一开始焦躁的扬起了马头,不一会儿竟温驯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还亲昵的用头蹭了蹭的郁华潋的手,一副“求爱抚”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刚出来时的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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