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掏耳朵,暗骂一句:“又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在背后说杂家的坏话,若是被杂家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浑说,有哪个像你这般咒自己的!”卫珩气得更是面色沉沉,他拉着郁华潋坐下,“怀孕了都不省心。”
“陛下让玉笺她们瞒着臣妾,难道还不许臣妾生气?”郁华潋噘着嘴抱怨,她抬首瞪着卫珩,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一双黑水晶的杏眸雾气蒙蒙,菱唇微噘,腮帮子鼓起来,努力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可在卫珩眼里她这副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之前想着不能让她蒙混过去的心思早就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首先,魏德喜不敢瞒着朕,其次,爱妃说的是两码事,并无可比之处……”见郁九还欲张嘴反驳,他伸手捂著她的嘴,“朕也不与你讲甚道理,此事就这样过去了,往后朕也不会再背着你支使你的宫女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嗯?”
郁华潋被卫珩捂着嘴不能说话,只能乖乖如小鸡啄食般猛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卫珩这才满意的放开他的手。
“我知道阿珩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想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最后在旁人嘴里得知你们隐瞒之事,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信任我能处理好一切。”郁华潋环着卫珩的腰,仰视着他,她可怜巴巴的神情,成功让卫珩丢盔卸甲,举手投降。
“好,以后不瞒着你了。”卫珩无奈的点了点郁九的鼻翼,至于她说的“能处理好一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郁九能处理好何事,从出生开始就娇养着长大的娇娇女,有何事是需要她处理的?
“陛下来关雎宫,在路上可曾听说什么消息?”郁华潋放开手,重新坐在软榻上,这件事翻篇了,她又换了个话题,其实她挺想知道卫珩为什么会厌恶苏湄的,苏湄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什么消息?”卫珩亲自倒了杯茶,啧,来了关雎宫连杯茶都要自己倒。郁九不喜他们独处之时有旁人在场,他初初不习惯自己动手,到如今,已经能“自食其力”了。
“惠嫔掉湖里了。”郁华潋歪着头看卫珩倒茶的动作,莫名想起那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卫珩今日穿了件雪白的云缎常服,墨色的长发被一只白玉冠束起,垂首时眉眼低垂显得睫毛格外纤长浓密,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侧脸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简单的倒茶动作,也做得如行云流水般,分为养眼。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嗯,此事由恭敏夫人负责。”卫珩面色不变的应了句,似乎此事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端起茶盏,转身见郁九眼眸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他,不由疑惑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臣妾在想陛下这么好看,若是被外面的坏女人抢走了该如何是好。”郁华潋蹙眉认真的上下打量卫珩,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卫珩被郁华潋的话取悦了,他轻笑一声,低沉慵懒的声线带着磁性,说不出的魅惑:“那爱妃可要牢牢抓紧朕了。”
声控党福利!
郁华潋已经完全被美□□惑了,等回过神之后,她已经非常不要脸的蹭到某人的怀里。
怀里有只小猫,卫珩只能放弃手里的茶盏,他放下茶盏托抱着怀里的人,免得她动作没轻没重伤了自己。
“臣妾可不会将陛下让出去!”郁华潋笑吟吟的圈住卫珩的脖颈,一双杏眸波光流转间带着得意和狡黠的笑意。
卫珩见郁九踮起脚抱他,无奈一笑,打横将她抱起,转身走了几步,抱着她坐在软榻上:“让?难不成朕还成了物什?还能让来让去。”
“陛下不是物什,是肥羊,有好多饿狼盯着,”郁华潋一双爪子在卫珩脸上摸来摸去,“你进了我的狼窝,可再没有出去的可能了。”
“狼窝,那朕岂不是危险了?”卫珩抓住郁九在他脸上作乱的手,配合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安。
“看你细皮嫩肉,清蒸不错。”郁华潋挣开卫珩的手,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思索一番认真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