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在宁家住了三个月,算起来,这位才是人家的青梅竹马呢。
“陛下不痊愈,臣妾是不会走的。”她不是吃醋,只是单纯担心卫珩的身体,嗯是这样的。
卫珩看着郁九执拗的眼神,无奈的妥协,若不是不让郁九住在乾清宫,怕是郁九天天要往乾清宫跑,虽然关雎宫与乾清宫隔得近,但这样天天来回跑,不提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了,这一路可能有‘意外’发生。
“你之前吃了何物?”宁十一放开把脉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神色。
“陛下前日吃了一颗解毒丸。”袁院判不知何时挤了过来,接过话,他身后还有几位资历老的太医。
之前他们还在偏殿争得面红耳赤,一听是宁家来人也不争了,宁家是名医世家,虽然他们都是太医院的太医,但对于宁家人还是有几分敬仰的,只是到了寝宫看见只来了位年轻的小姑娘,不免有些失望,怎么能让一位年轻轻的小姑娘为陛下看病呢?至少也要来位德高望重的宁氏长者啊。
一旁的药香也算极会察言观色之辈,她见进来的太医眼中的失望和不屑,连忙维护小姐:“我家小姐是宁家年轻一辈第一人,对于伽藏香的研究连老太爷也多有不如,”说完又怕别人以为她是夸大其说,又特意加了句,“这是老太爷亲口所言!”
哼!她家小姐到哪儿不是受人敬重,皇宫的太医?医术也没她家小姐厉害,竟然还看不起她家小姐!
药香在那儿维护主子,正主充耳不闻,她把目光转向方才说话的袁院判:“不知是何人所配?”
“药丸是昭华夫人给老臣的,老臣也想知道娘娘是从何得来的?”袁院判当初见药虽不能解陛下之毒,但好歹能遏制陛下的毒素蔓延,待陛下醒后便让皇上服下了,事后想起还未仔细琢磨药丸不免心中有些可惜,这次宁姑娘提出他就顺手推舟想问问昭华夫人还有没有前日的药丸。
“偶然所得,本宫也不知来历。”郁华潋见宁十一的神情,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妙,“可是药丸有问题?”
袁院判一听药有问题也吃了一惊,不能够啊,他还未老眼昏花到连药丸的好坏也分不清。
“药丸的配方极妙,是难得的解毒圣品,”宁十一摇摇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不过,皇上吃了这药丸,恐怕我之前所想的解毒之法就不奏效了,要重新换过一个法子。”
那你眼中的跃跃欲试的闹哪样?郁华潋蹙眉追问:“不知宁姑娘可有法子。”
“没有。”宁十一干脆的答道,伽藏香的主料一直未寻到,几年前她对伽藏香产生兴趣,另辟蹊径以毒攻毒,反复研究了好几个月,总算将伽藏香之毒解开了。不过这种解法风险极大,因此长辈虽知道她解开了伽藏香之毒也未向外公开,如果不是这次中毒之人有些特殊,长辈不会让她来的。
不过皇上的情况又有些不一样,他身上的伽藏香先后与几种香料中和,又服下了那颗解毒丸,虽然遏制住毒素蔓延,早已不是单纯的伽藏香之毒。
她最喜欢这种复杂的毒.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碰到一种比伽藏香更难解之毒!
众人听见宁十一之言又失望几分,却见她取出一个匣子,打开一看,却是一个绣着杜若的针灸袋。
“宁姑娘想用针灸之法?”袁院判不解的问,他之前也想过用针灸之法将陛下心脉之毒逼出,奈何根本行不通啊。
宁十一没有答话,打开针灸袋取出银针,双手若蝴蝶般翻飞,众人目不暇接,只见银光闪动间陛下身上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增加。
宁家不仅有大夫眼馋的《伽兰内经》,一手针灸之术也令人如雷贯耳,几位太医眼睛瞪得老大,想看清宁十一是如何行针,奈何眼睛看的发疼愣是看不清。
怪不得宁家不怕别人偷师,若没有宁家人教导,想要偷师都不成。
一柱香后。
“我已将毒逼到一处,并且封住你的几处穴道,平日此毒暂时不会发作,只是子时会有些疼痛,忍著,不要冲破穴道。至於如何解毒,还容我再想想。”宁十一收回银针,面无表情的开口。
“疼,有多疼?”郁华潋追问,听宁十一说那枚解毒丸反而阻碍了解毒,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实在受不住,吃这个。”宁十一打开另一个匣子,只见匣子里放满了瓶瓶罐罐,宁十一看也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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