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耀着水面,安如知从袖内掏出几颗石子大小的东西去进了河里。河水“咕咚”一声,毫无保留的吞咽掉了进入它食物范围的东西。
复而含笑看着手中的小白包,挥手一撒,白色的粉尘扬扬的消失在水中。
水面泛起了白泡,不一会儿又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河水。
看到这一幕,安景年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几乎是同一时刻,安如知一脸纯良的看着河边,同身边的壮汉讲着话。
“这大半夜的,那位兄弟不睡觉,在这河里也不知是撒下了何物,看他那般含笑喜形于色的表情,莫不是撒了什么捕鱼的粉子?”
安如知语速不轻不慢,正好叫汉子一词一句的听进了耳里,那汉子没听明白安如知的暗示,思索的挠了挠头。
“不曾呀,咱还没听说生什么粉子捕鱼的。要是用药药鱼,药都进到鱼肚子里,那鱼肉就不能吃了。”
安如知也不恼,壮汉的愚钝,面目和善的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技愚了,就是不知元连小兄弟到底在河里撒了什么。这段水可是河的上流……”
安如知微不可察的转变了一种语气,瞬间放大了问题的严重性。
“要是元连小兄弟放错了什么东西,那整条河的水可不就不能用了?”
那汉子随安如知所想的微微皱了皱眉毛,但到底是多日生活在一起的伙伴。汉子心下还是相信安景年的。
“不过在这点元连兄弟可比我这个外来人要清楚多了,肯定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山寨的事情来,这一点我还是相信元连兄弟的。”
安如知笑眯眯的说着话,一瞬间就将安景年抬到了道德的最高点上。
越是捧的高的人越容易摔跤,这一点,安如知非常的清楚。
“那当然,元连他可是我兄弟,山寨的人都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
那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像个数落着琐事的妇人,大多的汉子都是这样,重情重义。
安如知暗悄悄的勾了勾唇,看着汉子远去的身影,眯了眯眸子。
怀疑的种子已经悄然在他的心底种下,到时候在微微发酵一下……
事实证明,第二天发酵工程做的很足,远近及浅的呻_吟_声像极了哀狼的呼嚎。
“啪啪啪啪——”
大清早的,门外就传来一阵声音不大却又像用尽了浑身力气的拍门声。
安景年早有所料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让头脑精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