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还不到十岁,如今她已然二十五岁了。对于人来说,十五年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可对于雪猫而言,却是它的一生。
“好,”陈阿娇说,“你要怎么走?”
系统高兴了:[你不用管了娇娇,我有我的办法。]
陈阿娇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往缣帛上写着什么。
[你究竟什么时候点确认键,结束任务啊?]系统追问道。
“等写完它。”陈阿娇头也不抬,继续往缣帛上写去。
阳光洒落,那缣帛之上,大大的题目,赫然写着四个字:定国十策。
终究,她还是舍不得就这样一走了之,她还是想为这个生养了她的国家再留下点什么。等她‘死了’或许就算这里头的论述写的有些露骨,有些前卫,也不会再引起刘彻的猜测了吧。
说来好笑,她始终是防着刘彻的,她始终记得,他曾经是那样多疑的帝王。
仲夏时分,蝉鸣声声。
馆陶长公主正抱着新得的孙儿玩乐,忽闻刘彻与陈阿娇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馆陶长公主将孙儿交给一旁的乳母,心疼地走了过去,“外头日头毒的很,不好好歇着来这里做什么?”
“陛下新得了蚕丝,我想着大兄的孩子,便赶紧送了来。”陈阿娇笑了,“陛下说他反正也无事,便一同来了。”
馆陶公主一边欣慰女儿和女婿恩爱,一边心酸:看看一旁的孙儿,再想想女儿的身子,便心酸的不行。
可是刘彻在这里,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两人随意说了几句,她便催着陈阿娇快走。
“不急,难得回来一次,我也想同阿父,兄长他们说几句。”陈阿娇却轻轻地笑了。
陈午等人早已候在室外,陈阿娇便随着仆从去了中殿。而刘彻却留在这里,逗弄着那小小的婴儿。
看着如此活波白胖的孩子,说不想要那是假的,刘彻看的心都软了。他想着馆陶长公主这些年送的药说不定里头还真有有效的,应该试一试了。
如今天下抵定,匈奴也暂时不敢犯边,所谓的暖饱思哪个啥……刘彻自然不会例外。
‘不知道阿娇姐同不同意了……’
他有些出神,手指无意地划过那婴儿的脸颊,被那正在长乳牙的孩子一把抓了手指,塞入口中,便是一咬,不疼,但是有点微痒……
刘彻回过神来,一把抱起了那孩子,便听他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陛下很有孩子缘呢。”馆陶长公主忍不住笑了。
“是啊,”刘彻道,“我也想快点有一个这样讨喜的孩子。”
馆陶长公主噎住了,她一想到这些年陈阿娇还是没有好消息,便觉得糟糕:她这不是存心给自己女儿下绊子吗?万一刘彻有了纳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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