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放着放着,你手臂还没好,我来。”庄辛延大喊,恨不得林其老实坐好。
而他刚想进去的时候,便被上门的人给拦在了外面。
来的是一男一女,年纪中旬,他们望了一眼灶房,便道:“你便是庄辛延吧?听说你们这在卖花糕?”
庄辛延瞧着这人面生,想来并不是村子里的人,“是的,不知道两位是?”
“哦哦,我们是旁边村子的,想来定些花糕。”男子双眼立马发光,搓了搓手,便让身边的媳妇掏出铜板。
那妇人撇了撇嘴,有些不愿却无可奈何,边掏钱边道:“咱们这么大老远的来买,数量要的也不少,要不你再便宜一些,三文两块有些贵了。”
那男子听着媳妇的话,也没出声,想来也是这个意思,价钱还能少点,再卖出去可不就是都能挣些钱。
庄辛延笑了,“你们怕是弄错了,是两文一块,而非三文两块。”
听着的两人一愣,不由齐声而道:“怎么可能,我弟媳家就是你们村子的,就是三文两块在你这买的花糕,他们卖出去才是两文一块。”
许是声音有些大,将旁边工地的人也吸引了过来。
一来是为了给庄辛延壮壮势,毕竟外来的两人怒吼的模样像是在寻麻烦;再来,他们也挺好奇的,难不成花糕的价钱真的涨了?
随即,庄辛延便给他们解了惑,“卖给咱们村的人是三文两块,卖给外人价钱自然不同。”
男子急了:“这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人,你卖的多也能赚钱不是。”
庄辛延却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那妇人也是不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做生意,结果倒好,居然卡在了这里,顿时是满腔的怒火,撒泼地道:“我不管,你不三文卖给我,你就别想着做生意,我就在这撒泼打滚,谁都别想进这个门。”
许是以往这般撒泼的行为为她带来了不少便处,使得是炉火纯青。
“我倒是要看看,你敢如何撒泼。”
一声厉喝,林村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就连是村子里的人,若敢如此撒泼他都会狠狠地呵斥一顿,更别说是外村的人,竟胆敢在他们村子里闹,简直是气煞他也。
林村长面色沉怒,他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们溪山村,敢怎么闹!”
那妇人被吓得心中一咯噔,男子更是扯了扯他媳妇的袖摆,让她别闹。
可妇人梗着脖子,“还不是你们太欺负人,凭什么卖给我们的就比别人多。”
林村长也没去问庄辛延,而是直接地问道:“既然是买卖,价钱难不成还由买的人来定?你们愿意买便买,真要是气不过便去衙门那闹,敢在我们村子里闹事,别怪我将你们扔出去。”
妇人气得面色铁青,偏偏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够恹恹地同着男人离开。
瞧着人离开,林村长的面色才柔和一些。
其实,说起来他心中也有担忧。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村子里上山打猎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出去卖花糕,而且个个挣得都不少,就是他儿子林宝成,最多的一日居然挣了一百多文,简直让他们惊喜得不行。
可同时,他们也难免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