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庄辛延却是说道:“不说长远,短暂期间我并不打算与他人合作,只愿与袁大哥你。”
如果说,先前是激动,那么现在则是狂喜。
虽然每每交谈,他称呼着庄辛延为庄小弟,可是对方却是一直以袁掌柜来回应,而现在这般的称呼,何尝不是代表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说起来,这比能够拿到宣纸的生意还要来的高兴,“行,庄小弟的好意我领了。”
其实,袁轶之前并未发现,庄辛延对着他的笑意早就没有了疏离。
毕竟,庄辛延并不是那般不识趣的人,他与袁轶来往这么多次,对于袁轶的品性其实还是很为满意,虽然他有些小心思,却没有坏心思。
从一开始他身为一个农家子,没有任何势力的时候,袁轶想要动心思将他手中的花糕、月饼的方子设法夺过去,以他们八方阁的势力,在艮山镇这片地方并不是很难,甚至很容易。
可是他却没有。
就是到最后,很多暗中的事都是他悄然出手帮村,虽然袁轶并未提在明面上多说,可他却也是知晓。
所以,庄辛延愿意给他一个礼,也愿意给他一个礼。
他道:“袁大哥怕是没有听明,宣纸的生意我只与你做,而不是八方阁。”
八方阁是八方阁,袁轶是袁轶。
虽然袁轶是八方阁的人,可是这件事他只看袁轶的面子。
因为他也知道,宣纸的事绝对算得上大事,一旦袁轶将这事报了上去,定会引来八方阁其他的人,甚至是八方阁的主子前来。
而庄辛延现在送给袁轶的礼,便是不管是谁前来,与他接谈的人他只认袁轶一人。
这样一来袁轶在八方阁的地位就高了许多。
袁轶为商多年,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嘴角是越裂越大,眼角更是堆起了浓浓的皱纹,“好好好,庄小弟的意思我懂,我便就不客套了。”
“无需客套。”庄辛延说着话。
两人宣纸的是又说了许多,随即便扯开了话题闲聊了起来。
而这时,袁轶突然的说道:“对了,这些日子镇上正流传一件怪事。”
“能有什么怪事?”庄辛延抬眸望着门外,他想着自家小夫郎这个时候定是又去了林东那里,还有半月左右林东就得生了,小夫郎难免有些担忧,时不时的就跑了过去,陪着自己的时间到是少了许多。
他分心想着,林东还是赶紧着生了好。
“就是镇上的那些难民,突然消失了不少,据说好多人家中的奴才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跑了,结果报了官,却没有任何的音信,像是被县令按下不管。”袁轶说完,随即他将声量放小,说道:“我打听了一些,据说这些都是上面有人专门吩咐过让衙门不插手,只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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