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传,是穆王杀了王妃给男宠报仇,后来殉情而死,只是这些谣言后来都被父皇听了去,便下旨再有乱传者,一律死刑,后面才慢慢的没人再传。”李启缓缓道。
“不是在说宝儿阿爸和你舅舅么,跟老穆王有什么关系?”莫大夫疑惑道。
李启看像李漠,不由的一惊,道,“这怎么可能?”
李漠喝口茶,淡笑道,“我也只是猜测,至于到底如何,总有弄明白的时候。”他把手上茶杯放下,又道,“你可有留意你府中管家?”
李启还在想着刚才猜测的事,听李漠的问话,便随意问道,“王管家怎么了?”
“这两日你忙着找寻宝儿,府中事务多交给管家打理,这管家倒是个能做事,凡事安排得妥当。”李漠道。
李启疑惑道,“他在王府也做了许多年了,这几年府里内务也多是他在打理,他可有何不妥?”
李漠道,“李洹李洵进入内院探望崽崽,他可有向你请示?”
李启蹙眉道,“他是后来禀告的,李洹两人好歹是王爷,他也不能阻止。”不过细想起来,都知他与大皇子二皇子不和,那王管家倒是轻易就放了人进后院。
李漠看他神色,便知他大概也想到了一二,道,“也不用打草惊蛇,先看那两人打算怎么做,近日宫里倒是不断传出消息,说是父皇病重,那两人只怕就要沉不出气了。”
李启点头,忧虑道,“父皇的身体当真日愈严重?”他虽恨烨帝对他阿娘无情,却到底是骨肉亲情。
李漠看他一眼,道,“病真病假,只怕只有他自己心中有数。”说完脸上倒是少了平日的一派云淡风轻,面色甚至有几分狰狞,低喃道,“一个不小心,我们便都成了他满足私欲的牺牲品。”
他后一句说的极小声,李启并没听到,但是前一句也足够人吃惊,李启惊道,“三哥难道以为他在……装病。”他仿佛突然注意到什么,最后两个字变压低了声音。
李漠道,“你也不必理会太对,我今日过来也是给你提个醒,你且注意着自己府里便是,其他的不必理会太多,阿娘的事一直是你心中的刺我也知道,现在时机将到,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我自会给你说个明白。”说完便起了身来,向外走去,徐卿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走的。他向来便是如此,默默的跟在李漠背后。
李启坐在原地也没阻止,他只觉得自己今日知道的事情太多,反而理不清楚。烨帝装病,段辰轩与段炎,甚至老穆王,还有阿娘,这许多事情,看似毫无关系,却似乎都有关联。现在知道这几个当事人,怕也只有他三哥了。
莫南看他烦闷,道,“难怪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我看你们这争争斗斗的,看得都累,也难怪当初你要去小山村。”
李启揉下额角,听到他的话挑下眉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可是一直做着三哥的奸细。”
莫南汗颜,暗悔自己怎么偏就往那枪口上撞,忙道,“我那不是知道墨归为着你好么,你看我也陪着你在那小山村里头待了那么久不是。”
李启看着他,严肃了神色,道,“子言,我想拜托你件事。”
莫大夫坐立不安,道,“我说你有什么事直说,为着你们兄弟,反正我也做了不少了,我能办到的去办便是。”
李启郑重的道,“你帮我私下查探,不要告诉三哥。”
莫南扶额,道,“说吧,这事完了我就离你们兄弟远远的,要不早晚把我自己搭上,里外不是人。”
李启道,“你家世代御医,你爹也经常出入宫里,我想你去查下当年我舅舅为何突然离宫。”如果他记得没错,就是舅舅突然走了之后,父皇与阿娘日渐隔阂,阿娘也终日郁郁寡欢。
宝儿手拿着让人寻来的小刀仔细的刮着竹片上的细刺,要是刮不干净,扎着崽崽的手就遭了。崽崽圆滚的大眼睛盯着阿爹看得仔细,眼珠就跟着阿爹手上的刀片一推一进的转呀转呀,转得眼晕也没发觉。
宝儿摸下他头,笑道,“崽崽乖,等会儿就做好了。”崽崽这会儿被他做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倒是规规矩矩的坐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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