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秒怂,直接是翻身出门,在那灵器喜服的加持之下,竟也算悄无声息。
门外唤了几声没见着人应答的女修便是大着胆子推开了门,却猛然看见空荡荡的屋子,笑容骤然僵硬在脸上生出一副即将哭出来的表情。
可还没等苏夏因着女修的哭脸而现出身形,那边已经是跑了个没影,想来也是去同别人说去了。
苏夏蓦地舒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除此之外他还真没有那个厚脸皮能够在那些老熟人面前穿成这样出去。
婚礼的布置最后是在他原本的洞府之中,苏夏想了想便提了衣角,偷偷地去往了顾之行的洞府。
洞府这样隐蔽的地方,哪怕当日没有受到魔气影响大多也被后来来到的各门派之人翻了个干净。
但是等到苏夏走入大徒弟的洞府时,感觉却并不相同。
这里不同于他和天澜天黎的洞府,即使这百余年来封锁云山,所有洞府都空寂无人,唯独这里是住了人的。
这人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住在这洞府之中。
空荡荡的洞府有着明显的人生存过的迹象,只是那些软塌那些灵兽皮革,那些稀有的珍惜之物却是放在一旁落了灰。
苏夏有些无奈,索性捏了法诀打扫起这洞府来。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时,这洞府空荡荡,除了短时间的休眠之外没有任何物品。但当他在此住了一日,这里的东西便渐渐地多了起来,也细致了起来。
大徒弟甚至有时候能够找来灵兽,在这里用灵石点燃炊火,给两位本不需要人间食物的修者加餐。
此时便又像是回到了从前,那人一人独处的时候依旧是完完全全的不懂得照顾自己。
苏夏清理着洞府,将各种存放的物品与纳戒里的东西整理归类,他细细地做,小心地刻画新的阵法,写下新的法诀,也便渐渐忘了时间,连屋外朗月替了晴空都不尽知晓。
等到他终于将所有的一切清理好,活动着身形,屋外的结界也是骤然松动,一人带着一身凉意踏入和暖的屋内。
“师尊,你果然在这。”走来的男人浅浅笑着,他的身上也是一身大红的衣装,墨发由红色发带束起,却并不显得女气,反而英气十足。
苏夏骤然愣住,看了数遍确定男人面上没有半点不悦与失望,这才放心了些许。
他倒也不是排斥,只是需要稍微稍微久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做一个心理准备。
似乎察觉出他心中所想,男人微微笑着有些无奈:“宾客已经尽数离开,现在这云山便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男人缓步靠近,声音低沉而暧昧:“师尊大可不必担心其他。”
苏夏看着他,看着这人熟悉的样貌与神情,心底的紧张反而骤然缓和下来。
他轻轻笑着向前拥住那个他所熟悉的人。
衣衫落下,烛光熄灭,长夜漫漫。
*
云山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而云山脚下的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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