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禅恢复点力气,嘴不饶人,“我坐这怎么了?碍着你了?碍着谁了?还不让坐了?”
嘿!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倔起来,一点都不饶人。
“得!小姑奶奶,你爱坐哪坐哪。”陆铮站起身,低头看脚下的女人。
秦禅坐在那倒气,看起来很疲惫,一个城市中长大的姑娘,让她突然跑五公里,的确强度大,况且还是负重。
陆铮说:“你真不起来?”
秦禅揪一把地上的草,朝陆铮扔去,“你烦不烦。”
“那我可走了。”陆铮抬脚走。
“……”
身后无声,她不喊他,也没起来。
陆铮走几步,回头,“我真走了。”
秦禅抬眼,右手中指缓缓从握成空心的左手中抽出,然后挑衅的表情用中指在唇上做涂口红的动作。
操啊!这女人骂他!
陆铮黑眸一眯,一脸戾气的重点了几下头。
“行!秦禅,你有种!”转身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营房走。
陆铮的身影消失的下一秒,草地上的人头朝后仰,直接躺下。
然后,仰天长骂:“尼玛,累死老子了!”
……
秦禅是歇了足足半小时才返回营房的,而且还是由两位士兵帮她卸下身上的背包,拖着快散架的骨头回来的。
门口的哨兵看到秦禅,行礼大声喊:“秦警官!”
“!”秦禅死鱼眼看站岗台上的两名士兵,鼻孔粗喘着气走进黄线内。
全军营,就陆铮的营房门口有这道黄线,每次从这跨过去,秦禅总有种入侵别人领土的错觉。
沿着木质的楼梯上楼,秦禅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陆铮从她靠近营房那刻就知道她回来了。
原因简单,门口那两哨兵的嗓子堪比广播喇叭。
秦禅迈上二楼,径直朝自己房间走,打开门的一瞬,脸上的表情就垮了,累得苦兮兮的表情钻进房间,一头扎进床里就没起。
陆铮的房门开着,他站在门内,听着她迟缓的脚步声,知道她累够呛,今天训练强度大,明天铁定浑身疼的起不来。
他背着手,掌心里攥着一瓶红花油,在犹豫去不去时,电话响了。
陆铮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
“妈,早上好。”
……
秦禅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挺尸,渐渐地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直接累的不省人事,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手臂凉凉的,接着是一阵怪异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但是很舒服。
接着是腿,她觉得被子被人掀起来,那种类似于港式按摩的手劲在她小腿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眯着眼暗道:这技师手法不错。
嗳……?等等!是谁摸我呢?
秦禅猛然睁开眼,看坐在床沿旁的陆铮,“你怎么进来了?”
陆铮垂眸,将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抓起秦禅的脚踝,揉在小腿处。
“揉一下,明天没那么疼。”
秦禅往回收腿,却被陆铮死死地箍住,“你再动,扯疼了我不管。”
陆铮的话,秦禅恨得牙根痒痒,她疼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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