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阵乒乒乓乓,袭击秦禅的人倒在一地杂物上,她怒着眼睛跑过去,揪起对方的脖领子,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揍在他脸上,这人应该就是杀害王彦一家的凶手,可也正因为此,秦禅脊背发凉,这明显是一伙人所谓,她怕是要对付的不止一人了。
秦禅接连重拳将人打得瘫软晕厥,而她的手也被杂物划破,手背鲜血直流。
突然,脑后生风,秦禅再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她尽量避开,却还是挨了对方一棍子。
秦禅倒地,看见两张陌生的脸,两人一人手握匕首,一人持铁棍,凶狠的朝秦禅挥去……
楼下,陆铮赶到,听到楼上传来打斗声,随手抄起凳子朝着楼梯跑,紧跟着陆铮的人也一同上了楼,袭击秦禅的两人闻声,其中一人抡起铁棍朝秦禅的后脑敲下,她被匕首抵着胸口,一下人就昏了。
陆铮赶到时,两人破窗带着另一个同伴逃走了。
……
陆铮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禅,跑过去抱起人,却发现她脑后湿漉漉的,拿出手一看,全是血,他大惊:
“秦禅!秦禅!”
邵维安拧眉,低头看人,“少爷,去医院吧。”
陆铮也没时间管邵维安跟着他的事,抱起人朝屋外跑,邵维安临走前,吩咐手下的,将现场清理好,绝不能留下陆铮和秦禅的痕迹。
手下人动作很快,在警察赶到前,清理了杂物,仿若这里除了凶手,再没进过其他人。
……
轿车内,陆铮一直捂着秦禅的头,防止她再出血,到了医院,门口的担架车早已等候,陆铮将人放在床上,焦急的道:“快救人,快!”
医生及护士推着人一路狂奔进了手术室,而邵维安请了另一名大夫替陆铮处理背后的伤。
盛心雅随后赶到,进处置室的那刻,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陆铮,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狰狞,心痛自不用言说。
而陆铮也听到母亲熟悉的脚步声,转头对着母亲笑笑,“妈……”
盛心雅走过去,看到陆铮满头豆大的汗珠,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心疼的说:“儿子……”下个字她再也说不出了,只握着陆铮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儿子一直当做宝贝呵护,若不是他执意要参军,她才不会答应他吃这份苦,几年下来,他大大小小受了不少伤,身上不仅有刀伤还有枪伤,她劝过他很多次,让她弃军从商,陆铮都拒绝了,他热爱军旅生涯,就像他父亲一样的充满一片赤诚之心,时间久了,她也就应允了,只是条件是必须兼顾盛氏,陆铮也没拒绝,毕竟陆家就他唯一一个血脉了,他不帮母亲谁帮。
虽然打了麻药,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陆铮微微敛起眉峰。
盛心雅陪着儿子一直处理完伤口才放心,担心滨水县的医疗水平不行,让邵维安备车送他回去做接下来的治疗。
陆铮回绝了,说等秦禅手术完在回去,不提秦禅还好,这一提,她怒火瞬间窜到头顶。
“你还管她?要不是她,你能受这些伤?”盛心雅没好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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