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欲望,尤其是在她发病的时候。
陆铮对她而言,就是一剂行走的春药,轻易能点燃,也轻易就能让她上钩。浇灭与克制对秦禅而言,都是艰难的。就好像酒鬼面对飘香的美酒,女人面对香水与名包,或者更幼稚的表达为——孩子与糖果。
无法抗拒!
陆铮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真不知道万一哪天秦禅作起来,真把他撩出火,一口吃掉她。
他在等,等秦禅真正的心甘情愿!
见秦禅消停了,陆铮重新点了根烟,他缓缓吐出烟圈,可肺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钻机去没出来,他憋得有些烦躁,接下来谈话的过程也有些漫不经心的。
陆铮先是松开两粒纽扣,胸口还是发闷,他起身去开窗,秋意凉,在这幽暗的夜晚则更甚。
而房间里的两人都觉得,这丝寒凉来得刚刚好,俩人都该浇浇心头火了。
陆铮重新坐回床上,“咱们接着刚才说。”
“……”秦禅没应声。
“杀王彦那些人我派人调查了,来自A国边境线上的一个寨子,寨子里聚集着专业的雇佣兵,他们都是亡命徒,也专门做这种生意的。”
秦禅点点烟身,烟灰落进烟灰缸里。
“他们认钱不认人,只要价钱到位,天王老子都敢做了!”
“……”秦禅不疾不徐的抽烟。
陆铮一直注意她的神色,秦禅脸上没多余的表情,眸光平静如水,清冷而淡泊。
他继续说:“雇佣兵都是真刀真枪的干,实战经验丰富老练。寨子里有规矩,一旦拿到任务,不成功便会由下一个人接替,直到完成暗杀任务罢休。”
“……”细细的烟在女人指间,唯美的如一幅画,她幽静雅然的望向窗外的月。
她的不动声色,反而让人更能感受到她的盛气凌人。
秦禅抿了下嘴唇,烟按在烟灰缸里,指尖越来越用力,将烟身扭得变了形。
“秦禅,打消你的念头。”
陆铮担忧,声音温怒而严厉,从她的眼睛里,陆铮嗅到了谋划的味道,秦禅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他本意是想用危险阻止秦禅离开,却不料,成了促进她离开的原动力。
陆铮暗暗腹诽,真是言多必失。
秦禅平静的抬起头,哼笑了下,“我什么念头了。”起身赶人,“行了,别墨迹了,我要洗澡睡觉。”
陆铮这次被她轻易的拽起来,推搡着从秦禅的房间出来,临走前,陆铮放下话,“不准离开,等我处理王彦的事,一定给你个圆满的交代。”
秦禅无所谓的表情,“得了你,别墨迹了。”
哐——门一关,陆铮被关在门外。
秦禅背着门板,缓缓闭上眼,耳边回荡着陆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
早上醒来,秦禅看到桌上放的手机,已经拆封了。
机型是秦禅原来用的那款,只是这次的颜色换成了白色,秦禅手指轻触屏幕,滑动解锁。
操作了几下后,看到通讯簿那栏里竟已经保存了一个号码。
她定睛一看——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