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势了,等等!这个比喻貌似不好,换一个,狐假虎威?
秦禅下巴一抬,指向他身后的洋娃娃,“她是谁?”
景时寒身子一僵,身后的洋娃娃貌似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一步走来,晚上景时寒的手,“你们立刻给我未婚夫道歉,否则我将报警,起诉你们人身伤害。”
秦禅秀眉敛起,“未?婚?夫?”她凌厉的眸光从洋娃娃脸上移到景时寒身上,“你特么说明白怎么个事!”
景时寒咬唇低了下头,眼珠乱转,再次昂起头说:“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秦禅彻底怒了,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的握成拳,“景时寒,你再说一遍!”
“时寒,她是谁?”洋娃娃问。
景时寒只说一句,“过去的朋友。”
听到他的回答后,秦禅嘲讽笑了,“过去?”她掂量着这俩字,“说的够狼心狗肺的!”
“秦禅,你嘴巴放干净点!”景时寒怒道。
他似乎也被秦禅讽刺的话激怒了,眼白猩红,盛气凌人。
“你那么脏,还指望我把你说的多干净?”秦禅气势逼人,她怒指景时寒,“我问你,你下个月结婚,阿凝怎么办?”
提及简凝,景时寒垂下头,可很快,他的脸色恢复如常。
景时寒镇定的说:“我结婚,她愿意来,就是我的座上宾,不愿来,我们就做陌路人,没什么复杂的。”
秦禅荒唐的摇了摇头,“这话你说的心里虚不虚?”
“不虚!”景时寒坚定道。
秦禅狐狸似的眉眼一挑,眼底寒光乍现,冷声质问,“那好,我问你,虞城一高毕业第二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高中毕业第二天晚上,班集体大聚餐,景时寒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白简凝,两人许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
秦禅见他沉默不语,提醒他,“当时可有五十三双眼睛盯着呢,你可别撒谎,现在这世道,遭雷劈的事太多了。你可别摊上了。”
景时寒深吸一口气,直面秦禅,“谁年轻没做过点傻事,用得着拿出来说事吗?”
“!”秦禅真替简凝不值,你一直手心里捧着的感情,视若珍宝,可却眼前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讽刺为傻事。
简凝啊简凝,你傻啊!
“好,高三的事,你觉得是傻。那么大一入学第一天,你做了什么?”秦禅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简凝大学入学,景时寒送她去的,他站在简凝学校门口,抱住她说:“阿凝,去了新环境,不要变心。等毕业了,咱们就结婚!”
似乎被戳中了要害,景时寒脸上的血色瞬间散去,他狠狠吞咽了口。
说:“世事变化,环境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不成熟的一句戏言,没必要较真!”
秦禅忽然就笑了,她重重的点头,似自言自语道:“行!你特么有种啊!原来你景时寒说的话,都是他妈的放屁!”
她忽然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恶狠狠的道:“阿凝等了你六年,一个女人有多少六年可以荒废,你要是不打算娶阿凝,干嘛不早点说,让那个傻丫头痴痴的等,结果,你都要做别人的新郎了,那个笨蛋还坐在家里,盯着你的对话框看过去六年的聊天记录!你他妈神经病吧!不爱就趁早撒手,占着一姑娘的青春,你凭什么!
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谈恋爱,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景时寒,你特么就是一流氓!”
“小禅!”一声女人哽咽的哭腔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