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触到你的底线。”
莫道桑于是就在秦风诧异的目光中笑起来,说:“被这样看,本尊可是很不高兴的啊。”
小严子表示宿主大人你开心就好。
秦风则是马上做足了一副羞怯的姿态:“教主恕罪,实是在下仰慕教主英姿,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莫道桑朝着主座走去,上了台阶转身的同时说,“洵美这是自荐枕席吗?本尊倒还真是狠不下心绝了这份心思呢。”
然后莫道桑一边撩袍子坐下一边用余光关注着那边,却见这小公子脸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任他如何注意竟也找不出他一点点细微的不适。
秦风转过身走回座位上笑了起来:“听闻教主魔功大成,兼之心性顿悟,在下特来道贺。”
“洵美有心了。”
“此行却是仓促,在下本在西江办事,收到父亲的命令及时赶到已是勉强,这番贺礼实在是来不及办置妥当,”他的神色磊落,倒是没有半分难为情的意思,“既然教主不嫌弃在下,在下自当奉陪。”
莫道桑少见地对自己的理解力起了疑,他在脑海中问:“小严子,秦风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小严子也是一样的语气,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应该,是的,吧?”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沾着□□的蜜糖还是不碰也罢,于是莫道桑说:“洵美有心了,修炼之道,本就在于自然,太过重视反倒对进境不利。”
秦风口中说着受教了,却仍旧不忘摆出一副颇为遗憾的样子。
对此,莫道桑表示,他还是第一个遇到在演技上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就为这个,他也对这人喜欢不起来。
“此外,在下此次前来另有一要事相告。”
“洵美但讲无妨。”
“西江牧野一带,在下曾遇过不止一起水匪劫船事件,所幸在下有些功夫在身,不然这遭,便赶不及来向教主贺喜了。”
莫道桑知道一般的水匪定然不会专门拿来跟他说,于是正了正神色说:“洵美但讲无妨,本尊可在此担保,魔教上下与此事毫无关联。”他相信靠着魔教这么多财路,还看不上那样的买卖。
“是,在下后来被缠得烦了,便随过去动手折了那帮水匪的一个据点,在其中,在下发现了不少贵教的弟子服饰及令牌,”秦风微微一笑,周身气度从容,“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最近西江云梦泽的那位燕大侠回程会路经过此处,众所周知,那位燕大侠最是嫉恶如仇爱打抱不平,于是此行,在下便将这些都带了过来。”
对于如此无视人命的说法,莫道桑是不会认同的,但他口上也只说:“此事交于左使办吧,本尊放心。”莫道桑话音落下,便有一个小侍卫领了命退了出去,他则用一脸长辈关怀的面貌说,“至于洵美,这遭受罪也是与我教相关,本尊理当补偿。”
“在下不敢揽功。”
就该不该领功这件事扯皮了很久,最后也没个结果,莫道桑实在是有些烦,一下子又想不出来有什么话可以跟这个少主说,于是索性祭出了大招。
于是烽火殿内,帘子忽地无风自动。
察觉不对劲的秦风朝上一看,见到那样狰狞的神情之后什么修养都不够了脸色登地一变,废话,这魔教教主只是八重的时候父亲就不敢惹他了,何况现在又一次突破。
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次试探再把自己命给赔进去。
可这周围的气势太盛,他根本连站立都几乎撑不住,遑论出去。